这个软肋击得正准,花荣听了,果然没了反抗意思。
慕容彦达朝秦明使眼色,秦明只好去做这个坏人,对花荣道:“对不住了。”
取出绳索朝他走来。
就在这时,高铭又冲了上来,拦着秦明,“你给我让开!”
现场能对高铭动手只有慕容彦达,他这会也在气头上,没好气跨步上前,将高铭一推,“你不要意气用事!”
这一推不要紧,高铭就像纸片一样飘出了几步,后身撞到桌子上,众目睽睽之下,仰翻在地。
慕容彦达目瞪口呆,他只是稍稍用了一点力气,对天发誓,绝对没有撞翻高铭意思。
花荣一见,立刻扑过去,把人抱起来,惊慌失措连声唤高铭名字。
慕容彦达和秦明见事情不好,都围过来,连带着屋门口站着孟州衙役都跑了进来。
慕容彦达肝颤道:“我、我不是故意,高铭,你没事吧?”
高铭紧皱眉头,“疼、疼疼……”
“哪儿疼?”
花荣就要抱着他去找大夫,却在这时,他感到高铭在他手心里挠了挠,别有深意,他不由得迟疑,猜想高铭可能是故意。
而高铭也悠悠睁开眼睛,看着周围人道:“你们是谁?”
周遭瞬间安静,所有人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花荣要不是刚才接到了高铭暗号,这会非得吓死,但还是吃不准他表现,担心道:“我是花荣!为什么这么问?”
高铭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怒道:“林冲那厮呢?!昨日在富安家,我刚见到林娘子,他就在楼下叫嚷,吓死我了!”
慕容彦达虽然在青州做知府,但东京城内事情,他多少也知道,知道高衙内曾看上了有夫之妇,和一个叫林冲教头有过节。
而这件事,要追溯到一年多以前了。
秦明不知情,老实回答:“这里没有叫林冲人。”
高铭嚷道:“有没有林冲我还不知道?!你又是哪个?我爹呢?”
“这里是青州,不是东京,太尉没在这里。”
又是老实人秦明。
高铭就骂道:“你们一个个都是什么东西?我怎么到青州来了!”
这时时迁在门外大叫道:“高知府撞到脑袋失忆了!”
他从屋顶钻出去,饶了一圈,若无其事进了院子,正瞧见慕容彦达去推高衙内。
高衙内一看就是故意装作摔倒。
孟州来衙役一听,这还了得,都看向慕容彦达,虽然没直接说出口,但眼神分明是:我们都是证人,就是你推。
把高俅宝贝儿子给推失忆了,这还了得?!慕容彦达虽然有他妹妹贵妃做靠山,但高衙内这种伤病也不是闹着玩。
总之他摊上大事了。
但哪有这么巧?光听说有武将坠马摔坏了脑子,但哪有平地磕碰一下就失忆?
高铭十有九成是在装病!
慕容彦达痛苦想对策,就见高铭这时不经意朝他挑眼邪恶一笑。
他一怔,这哪里是九成,他就是在装病讹他!
慕容彦达将后牙槽咬紧,高铭,你这小兔崽子,真有你!,新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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