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凉狻?br>
“你几乎吹了一个小时,在午夜,你是不是不想让我睡觉?”
“我没有!”赫敏很快的否认了。金呢说哨子只有相爱的人才能听到,她和马尔福做了五年敌人,今年进入第六年,马尔福能听到她吹的哨子?梅林,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如果不是我实在无法忍受这种刺耳的噪音,我也不会半夜把你叫出来!”
“不可能!我已经从金妮那里知道了这个哨子的来历。萨拉查 斯莱特林的哨子,爱丽丝之夜,美好的爱情祝福。你能听到哨音的前提,前提是——我们必须相爱!”她几乎是吼出来的,吼完了之后,红晕爬满了她白皙的脸颊。
马尔福在房间里呆立了半天,似乎正在消化赫敏所说的“我们必须相爱”这几个字。他的表情看起来非常滑稽,显然有些目瞪口呆。
“哦——哦,我当然知道,该死的!”片刻之后,他伸手揉乱了自己铂金色的头发,通常它们总是一丝不苟的贴着头皮。马尔福在自己的领口摸索了一阵,从里面扯出了一条银色的细链,下面挂着一个哨子,银色和绿色纠缠着,镂空的花纹像一条盘旋而上的蛇,和赫敏脖子上的一模一样。
“——?”赫敏哑口无言,她瞪着马尔福手里的哨子,像是正在研究她感兴趣的某本咒语书。
“这是我的——哨子,下面刻着我的名字。”马尔福走近几步,让赫敏去摸哨子的底部。“这是我母亲给我时刻的。”
赫敏伸手确认了那个哨子,底部也有小小的突起,D M,德拉科马尔福名字的缩写。
“可是金妮说——”赫敏干巴巴的开口了。
马尔福皱起眉头,“韦斯莱的妹妹?她长得还不错,可惜韦斯莱一家都是纯血的叛徒。”
赫敏自动忽视了后半句。
“你应该感到庆幸,泥巴种,如果不是我的哨子还完好无损的挂在脖子上,我肯定会控告你偷窃。”
“你控告我什么?偷窃!”赫敏难以置信的提高了音调,她松开了捏着哨子的手,并且厌恶的瞪了他一眼,“马尔福,你说的笑话真冷!”
马尔福退后了几步,挑着眉毛好笑的看着她。赫敏的胸脯正剧烈起伏着,之前一直拉着两边袍襟的手已经垂下了,敞开的校袍没能遮住她那条开高叉的睡裙。
“身材不错。”马尔福故意吹了声口哨。
“不!”赫敏果然尖叫了一声,她低头看到自己修长的大腿已经暴露在空气中,细长的吊带绳似乎承受不了整件睡裙的重量,已经开始摇摇欲坠——当然这只是她的臆想。赫敏拉过自己的校袍,从口袋里抽出魔杖,颤巍巍的指向马尔福,“你看到了什么!?”
“噢,淡金色,白色,高叉——”马尔福无所谓的耸了耸肩,丝毫不在意自己被赫敏的魔杖指着。
“停止!”赫敏狂怒的吼道,她已经不在乎会不会引来费尔奇,当然,她明白马尔福肯定在门上加了消声咒。
第 16 章
Chapter 16
“难道你不是故意给我看的吗?”马尔福用自己的魔杖拨开了赫敏的魔杖,让杖尖不再指着他那张精致的脸。
“故意?”赫敏简直想要声嘶力竭的尖叫,但她很快又镇定下来,“如果不是你不断派纸鹤催我,我就能换件衣服再出现!”
“是吗?”马尔福讥笑着说。他的表情和语气让赫敏产生了一种冲动,格兰芬多的万事通小姐想用麻瓜的手段给他那挺拔的鼻梁来上一拳,顺便帮哈利报仇。
“你不会又想揍我吧?”马尔福警惕的盯着赫敏,虽说他现在一点都不感到畏惧。
“我不揍你。”赫敏没好气的回答,“我也不指望你去向哈利道歉,今天傍晚你打断了他的鼻梁,但我希望你下次不要这么做。”
“如果我做了呢?”马尔福轻佻的看着她,这让赫敏再次火冒三丈,“你就给我一个恶咒?”
“该死的!”赫敏拉紧了校袍,确保对面那个混蛋看不到自己光洁的大腿。她将魔杖塞回口袋,慢慢平复着情绪,“我不想和你争论这个愚蠢的问题,我想知道哨子的事情,为什么会有两个?”
马尔福冷笑着缩回手,也把魔杖塞进了口袋,“我想你那个是仿制品,几乎完美的仿制品。”
德拉科马尔福曾经仔细检查过赫敏的哨子,在翻倒巷。他记得母亲说这种哨子世间只有一个,无论在哪都找不出第二个。可赫敏的哨子不但底部刻着他的名字,甚至连细节都一模一样。并且那个哨子还被人施了一个强大的保护咒,只要她本人,或者是别人想把哨子从她脖子上取下来,银链就会发热,灼伤皮肤,最重要的是——根本取不下来。
“这不是一个好现象,不是吗?”赫敏烦躁的将一缕垂在眼前的头发顺到耳后,“是谁施了咒,让斯莱特林的哨子,或者说是仿制的哨子离不开泥——,我是说麻瓜出身的女巫,所有人都知道萨拉查斯莱特林憎恨麻瓜。”她看起来有些沮丧,因为她差点称呼自己为泥巴种。
“你应该去问韦斯莱。”马尔福轻蔑的回答,仿佛提到韦斯莱这个姓氏就会污辱他高贵的嘴巴。
“不,绝对不是罗恩,也不会是金妮,不会是韦斯莱家的任何一个人。”赫敏狂躁的反驳道,“你不能看不起他们,你不知道韦斯莱一家有多么优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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