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雪降临的时间有些早,别说是第四次圣杯之战,哪怕是距离小樱过继也还有两年的时间,而爱因兹贝伦雇佣魔术师的行为却早已发生,更何况那一家子罪魁祸首此时尚在德国,冯雪再怎么样也不至于跑那地界去大海捞针。
没错,你没看错,就是罪魁祸首,一般来说,型月世界fate系有三大锅王,是的,三大锅,御三家一个都跑不了。
首先是此世之错远坂时臣,这个原因大家都清楚,识人不明加优柔寡断再加上远坂家的掉链子天赋,间接导致了樱的悲剧,同时也导致了远坂凛的召唤错误(先不说是不是只能召鲁迅,错果魔力高峰期的锅时臣得背),当然,这些都是小事,之所以叫他此世之错,只是因为他站在最前台而已。
第二锅归属于间桐脏砚,五百年的执念导致了灵魂的腐朽,为了世界和平而追求永生,却迷失在永生之路上,他策划了三战爱因兹贝伦召唤小安的阴谋,直接导致此世之恶污染大圣杯,同时也是间桐樱悲剧的直接元凶。
不过在这之上,还有第三大锅,也是导致了无数次圣杯之战全都以失败告终的最大之锅,爱因兹贝伦。
要问为什么的话,因为我已经……咳咳,因为他们拿了不该拿的东西。
什么不该拿?圣杯?第三法?不不不,都不是,从飞哥那里我们知道,莱茵的黄金,就在爱因兹贝伦家。
现在你懂了?为啥爱因兹贝伦一直陷在求不得的漩涡里?全都是因为这个被诅咒的财宝!据飞哥所说,那财宝就算只平均分给世上所有人一份都取之不尽,然而由于被诅咒所以持有者(似乎还会传播给亲友不幸)的一生都会向坏的方向发展,所以你懂了?只要爱因兹贝伦的夙愿仍旧是完成第三法,所以,圣杯之战便永远不可能成功……
为啥时臣会成为此世之锅?为啥活了三百年都没腐朽的间桐脏砚认识了冬木圣女之后就快速腐化?原因就在于爱因兹贝伦拿着这个会把不幸传染给亲友的被诅咒的财宝啊!
所以说,现在的爱因兹贝伦就像是一坨翔一样,沾上就倒霉,哪怕是降临在八年前,冯雪也不会去爱因兹贝伦入赘的,哪怕太太很和他胃口也一样。
于是乎,这个时间点发生的剧情大概也就是时臣、绮礼、切嗣三人获得令咒了吧?不过冯雪一没有魔术回路,二不想作为御主下场,所以,他也不会去抢宝。
当然了,这并不表示他没事可做,将小黑与小白恢复人形,然后他就开始给小黑、小白准备合法身份。
是的,“合法”身份,按照计划,他很长时间都不会和小黑、小白在一起,在这段时间里,没有菲萝支持,又不能加载白绝或者克努姆神的小黑和小白必须要拥有可以在这座城市正常走动的能力才行。
在搞定了这一点后,冯雪又开始带着小白小黑在冬木市买房买地,一副外来富二代要在这边置办产业的模样,那副不差钱的样子,甚至引动了当地的黑势力团伙。
不过霓虹的黑恶势力很讲规矩,上了一笔诚意之后,黑恶势力立刻变成了亲切的人。
你还别嫌冯雪怂,先不说亲切的人在很多地方确实很好用,单说这群亲切的人姓藤村,冯雪就不敢闹得太过火,毕竟EX级别的幸运,闹大了说不定会被陨石砸死!还是带着uo的那种。
除此之外,剩下的时间冯雪也没有闲着,除了和黑白姐妹练习修炼技巧之外,锻炼身体也必不可少。
每天开启以偏概全,然后进行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深蹲,一百个仰卧起坐外加十公里的长跑,伴随着一天天的过去,冯雪的精神、肉体与能量都在以恐怖的速度成长着。
终于,两年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
“主人,间桐鹤野前往远坂家办理过继手续了。”小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冯雪立刻站起了身,伸手提起了潘多拉。
虽然已经究极生物化,但是作为潘多拉灵魂的天魔仍旧处于空白灵体的状态,虽然冯雪不是不能给她植入一个虚拟人格,但是因为接下来的大计划,仍旧维持着这个状态反而比较有利。
……
“又到了这个时候了啊,可惜手里并没有可以用的牌……不过远坂家的小女儿,应该会是个资质不错的母体。”间桐脏砚坐在硬邦邦的凳子上,对于这每隔几天就要更换一次的腐朽身躯,肉体上的感觉已经没有什么意义,虽然这样的生活让人想要发狂,但是间桐脏砚仍旧在忍耐着,等待着,等待那六十年一次的机会再次降临,在这之前,谁得到圣杯都没有意义,因为在那里面……
“叮咚……”并不清脆,甚至还有些刺耳的门铃声响起,间桐脏砚顿时眯起了眼睛,与此同时,被安插在公馆门口的使魔立刻将信息传递了过来。
随后,脏砚的眼睛跨过了重重墙壁,看到了那个拎着银白色金属箱的年轻人。
“浓郁的生命力反应……外来的魔术师吗?”间桐脏砚一时间不由得有些错愕,在这种时候,外来的魔术师,他能想到的可能就只有圣杯之战的参与者了,然而,作为参与者,不去找本地的地主,也不去找监察者,反而到自己这边来,是个什么意思?
是听说间桐家当代没有御主,所以打算来换取一些情报?又或者干脆是打算自荐?
想到这里,间桐脏砚的脸上露出了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这种连最基础的触发类防御魔法都没有准备就找上别人工坊的年轻人,他可是最喜欢了!
佝偻着的身躯看似艰难的朝着门口移动着,但若是仔细观察,却又会发现他的速度并不缓慢,很快,间桐脏砚就来到了会客室,然后,命令女仆去给对方开门。
作为一个魔术世家的家主,他可不会亲自去给客人开门,当然,更重要的是,比起门口,位于公馆内部的会客厅动起手来更有优势。
不多时,被女仆领着的年轻人走了过来,脏砚正准备降低对方警惕的时候,却忽然看到对方的嘴巴微微动了一下,然而,传入他耳中的,却并非是具体的词汇,而是一个仿佛被什么屏蔽后留下的一声消音——
【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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