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环渐进的,相当有耐心。
等时机差不多了,她的手滑落到纤柔的腰肢上,轻轻一掐,舌头顺势就顶了进去。
湿滑和湿滑碰到一块,软热和软热碰到一块,触发的是极致的兴奋,还有一种头皮发麻的快乐
吻又粘又稠,是温柔的,但密得像一张网,呼吸被尽数的剥夺。
舌根被吸得发麻,人也软绵绵的没有力气,软瘫在她怀里。
姜屿鹿想推开缓口气,但总是被霸道地压回去。
纠缠了几个来回之后她终于像是受不住似的,轻轻地掐住予柯的脖子,压着她往后推。
亲密无间的唇瓣与唇瓣之间这才得以分离开来。
“谁教的?”
气息紊乱不堪,红唇娇艳,眼尾发红。
予柯喘着气,澄澈的眸子潋滟着水光,她不明所以地看着身上的人:“什么?”
“接吻,谁教的?”
话音刚落,姜屿鹿又低头亲了下去。
她这人挺坏的,问问题,不给机会回答就算了,还掐着人家的脖子。
吻顿时激烈了很多。
姜屿鹿抢过主导地位,将予柯压在床沿上,手指漫不经心地收拢,吻得又深又狠。
本就娇艳的唇瓣被厮磨得鲜红,像是要滴出血来。
被亲,被咬予柯也不生气。
她温温柔柔地亲回去,安抚的指尖落在姜屿鹿的脸上,描绘着她的五官,温顺到不行。
心里的那股气莫名其妙地消散下去。
吻再度恢复得粘稠,又逐渐深入。
从一开始磨人的呼吸交织,到现在好似整个人都要被生生地吞咽下去。
一摁,口中闷哼的一声气音还没来得及发出来,又被尽数地剥夺走。
手无力地脱落,又被人拉起,轻勾住脖子。
反反复复。
姜屿鹿没说话,她埋在予柯的怀里,默许了她的动作。
窗帘没拉严实,阳光迫不及待地找了个缺口溜进来,爱抚地摸着倾心的面颊。
睫毛轻轻颤动,予柯睁开眼睛,却下意识地用手抵住额头。
阳光刺眼,她歪着头,重新挪了个位置,才慢吞吞地坐起。
被子从身上顺势滑落,予柯没顾得上,她扫视周围一圈。
房间是空的,姜屿鹿不在。
再摸摸身边的被褥,凉的,应该起了有好一会儿了。
她去哪了?
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予柯刚想从床上起来,但身体某处的不适让她在原地愣了会儿神。
绯红色的云朵后知后觉地爬上面颊,再渲染到耳后根,漫布到耳垂。
予柯咬着唇,抵住额,她现在只能庆幸姜屿鹿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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