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初感受到他的急切,哪里还舍得闹他,如实道,“那可是初家嫡女,未来皇后娘娘,局势明朗前,没人敢苛待她的。”
事实亦如此,除了不能出门一项,初夏的生活同之前无异。
“我到时,初三少和初夫人才从里头出来,估计是和初姑娘一道过了冬至。后面,初姑娘还闹着三婢子给她唱小曲,主仆四人热闹得很。”
延礼一听安下心来,“那便好。”
秦墨初只觉事了,眼儿亮了两分,“今晚烤兔子?”
先应他的是楚昭和,言语间戏谑不加掩饰,“你怎么天天惦记着烤兔子?没了烤兔子不能活了?”
秦墨初冷睨他,“你每次不和我抢的话,我不至于这般。”
回马枪颇狠,杀得楚昭和立马住嘴了。
许是知道了初夏状态好,延礼心情大好,看他们闹,竟也弯了弯眉眼。若是寻常,他定是全然漠视。
“那就今晚。”
得偿所愿,秦墨初欢喜极了。他奔回自己住地,换了身衣服,又回到了藏书阁。
藏书阁里的三个小的,以为这次做得滴水不漏,甚至开始在筹谋下次了。实则什么都在修德殿那位的眼里,放任,是不愿少年人过得太苦。未来帝后,看似无上荣耀,但同时也意味着无尽的责任。他们以瘦削之躯全然担起,舍弃良多,不言苦不畏难,他做为一个长辈,又怎么舍得要求更多?
“师父迟早将三个浑小子纵坏。”
修德殿内,荔山几位大家长正在饮茶。
他们静惯了,封不封山对他们来说真没什么差别。四端的名号传遍玄钺后,荔山承压,有不少刺客意欲上山,小幅度地闹腾着,也未让他们的情绪现出一丝波澜。
因为笃定荔山将会是最后的胜者,盛世终将归。
孟清梵望向说话的李益年,“再过过,墨初下山,荔山还真没人能发现。”
三个少年因缘际会聚在了一起,各有所长。
楚昭和出生市井,他深知民间疾苦,看着轻佻不正经实则温善有血性。若有朝一日得机遇,他必定会为民解盼,并且知道从哪里着手。现在看他,也是有这个本事的。他读书,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又不怕吃苦。四年,夜以继日,足以让他发生蜕变。
秦墨初,出自南境最显赫的世家,再加上荔山新生代第一人的名号,他往那一站,四境四十八洲都要给他几分面子。
下安民,上震慑权贵,再加上一个拥有铁拳的七皇子,三人组所向披靡。
这是帝国之福,也是玄钺盛世的星火。
想到这些,孟清梵的嘴角有笑意溢出,“都知道给心上人赠礼了,今日便给他们看点不一样的书吧。”
“益年,将最顶层的那几册书给他们,今天就看这个。”
几乎是瞬间,李益年就意会了孟清梵在说什么,低低笑了声才应诺。
半个时辰后,李益年现身藏书阁。
他指挥秦墨初从藏书阁至高点取下了一个长形木箱。藏书阁每天都有人打扫除尘,连至高点都未遗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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