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辆车车尾被蹭花一大块,需要补漆。
“你今天不忙?”她问道。
“下午约了人,上午没事。”
闵稀想到父亲让他们回家吃饭,又问:“那晚上呢?有应酬吗?”
傅言洲瞅着她,无故她不会打破沙锅问到底,先没回答,而是问她:“你是不是有事?”
闵稀把包和外套放沙发上,去餐厅吃饭。
“我爸问我们哪天有空回家吃饭。”她又说:“你要有应酬就改天再回去,我爸这周都不忙。”
傅言洲没有犹豫:“今晚回去。”
顿了下,“闵廷在不在家?”
闵稀端起温水喝:“肯定在。我回家吃饭他能不回去?”
傅言洲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今晚父亲在家,闵稀不担心自己夹在他们俩中间为难,不管是他还是闵廷,在父亲面前都不会太放肆,言行举止十分低调。
闵稀吃饭吃到一半,他还在家里没走。
餐桌与客厅隔了十几米,她说话得放大声:“不去公司?”
傅言洲抬头:“先送你。你的车我让人开去修。”
继上次在高尔夫俱乐部接她下班,今天是第一次送她上班。
司机已经在院子里等着,为送闵稀特意开了一辆车牌号相对低调的车。
去嘉辰公关的路上,傅言洲忽然想起什么,侧目看她:“考不考虑换车?给你换跑车,越野车太大,停车不方便。”
闵稀想都不想:“不换。”
她就喜欢视野开阔的越野车。
堂姐闵璐喜欢跑车,车库里停了一排。
她去年过生日,堂姐要送她一辆,她没要。
傅言洲只好作罢:“以后再停车,尽量停方便进出的车位。”
哪用他说。
但总有特殊情况。
闵稀说:“我们公司楼下地库的车位设计反人类,没几个好停的。”
苦了像她和居悠悠这种只管开不管倒的司机。
傅言洲继续看财经新闻,顺着她的话闲聊道:“平时都是麻烦同事帮你倒车?”
“这倒没有,找过几次余程潭。”她来嘉辰公关三年,只有四五次实在倒不出来,只能找余程潭。
闵稀又解释道:“找他不算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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