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洲先给她卸妆,即使知道步骤,第一次做这样的事,还是手忙脚乱,卸妆油涂抹均匀,他拉过花洒喷头调成温和模式,拿手背挡住花洒一半,这才对着闵稀的脸冲洗。
他只顾冲洗,忽略一件事,冲下来的浑浊水流倒流进浴缸里…
如果闵稀知道洗脸水弄进泡澡水里,少不了找他茬。
给她洗过脸洗过头发,傅言洲又重新换了一缸水。
他身前衬衫湿透,黑色西裤上溅了洗发水泡沫。
趁着她泡澡,傅言洲拿来电吹风给她吹头发,吹干后随意扎起来。
一个多小时折腾下来,闵稀的酒劲过去大半。
傅言洲问她:“能不能自己刷牙?”
闵稀在半睡半醒间,意识没那么清醒,但能听懂他的话,“嗯”一声。
泡过澡刷过牙,傅言洲把她抱回床上。
闵稀潜意识里还有气,翻个身背对他睡。
傅言洲拉被子盖好给她盖好,对她无可奈何。
第二天,日上三竿,闵稀还没醒。
傅言洲只睡了几个钟头就起床,正在煮咖啡,褚逸打电话给他。
褚逸也刚刚醒,看到同学群里的聊天记录,才知道原来昨天傅言洲没去祝攸然的婚礼,白秘书代他过去。
所有人都以为以祝攸然在班级的人缘和分量,傅言洲肯定过去。
“你怎么没去?”
“有事。”
傅言洲开了免提把手机放料理台,拿杯子倒咖啡。
“那我的祝福呢?”
“交代给白秘书了。”
“祝福带去了就行。”褚逸点支烟,随着婚礼远去,他已经不像昨晚那么痛苦。
吐出烟雾,他对傅言洲说:“你忙吧,我出去找个人。”
看看有没有缘分能找到,不知道她会不会跟她老公离婚,昨晚他就不该说她傻,有时外人一句话对当事人影响很大,会陷入自我怀疑。
收线,傅言洲端着咖啡去书房,特意从卧室门口路过,闵稀还没醒。
昨天一天没开邮箱,堆了一堆邮件,他用书房的电脑处理工作。
拉开抽屉拿眼镜,他目光定住。
抽屉里多了两包烟,一包压在眼镜盒上,一包斜在旁边。
傅言洲很确定,生日那晚想抽烟,找了所有抽屉都没有烟,不会凭空多出来,而且这两包烟一看也是被负气扔到抽屉里。
周五晚闵稀还特意问他,怎么不在书房看书,应该是试探他看没看到她买给他买的烟。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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