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达公寓群。经询问附近公寓走出的家庭主妇,得知耀子的母亲仍居住在此,是在最内栋的二楼边间。我和成濑静静爬上楼梯。我的心情很复杂,一方面希望耀子不在这儿,能避开成濑,另一方面又希望耀子人在这里,以便能尽早解决这项麻烦。
来到房门前,我凝神静听,想确定是否能听到谈话声,但房内一片寂静。成濑按捺不住,伸手按门铃,两次、三次,门内没有回应。
&ldo;好象不在家,莫非……&rdo;成濑望着我,似乎怀疑耀子的母亲也一同潜逃了。
&ldo;她不是那种人。她是位耿直的公务员,连耀子都很不满吧。&rdo;
这时,一位中年妇女牵着黑色自行车,从高尔夫练习场方向往这边走来。
我对成濑使了一下眼色,快步下楼,叫道:&ldo;伯母。&rdo;
耀子的母亲讶异的看着我,微笑道:&ldo;啊,原来是美露。&rdo;
她的笑容酷似耀子。她身材娇小,体态优雅,身穿朴素的灰色夏季套装、长统靴。自行车篮里放着折叠整齐的深蓝色雨衣。和耀子灿然引人注目的容貌相比,她文静而不显眼。
&ldo;好久不见了。&rdo;
&ldo;是啊,令尊好吗?&rdo;
&ldo;嗯,去年退休,到北海道养老了。&rdo;
&ldo;是吗?他还不到养老的年纪吧。&rdo;耀子的母亲一边朝成濑颌首打招呼,一边轮流望着我们,露出笑容,可能以为成濑是我的男朋友吧。
&ldo;我们刚好来到附近。对了,正子最近好吗?&rdo;
&ldo;咦?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啊。她最近连电话也没打给我呢。&rdo;
&ldo;是吗?她似乎很忙,我和她也不常见面。伯母最后一次见到她是什么时候?&rdo;我假装若无其事的问。
耀子的母亲沉吟道:&ldo;那孩子去了一趟德国,对吧?回来以后带了一些纪念品过来,之后就没再见到她,后来又来过一次电话。同样住在东京,却总觉得那孩子好象一直无法安定下来。&rdo;说着,耀子的母亲笑了。
无法安定下来?不,是可以安定下来却不想。
&ldo;以那种羞人的模样抛头露面,又尽写些什么皮鞭、蜡烛之类的东西,让我在这边都抬不起头来。&rdo;
&ldo;那是很了不起的作品呢。&rdo;
&ldo;是吗?但我是公务员,对我还是有点困扰。&rdo;
耀子的母亲不停的抱怨年轻的保姆怎样讽刺她、市政府社会福利课的人怎样讥笑她,我笑着敷衍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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