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了一条半。”余程潭道:“你煎熬了一下午,喝点甜的去去心里的苦味。”
闵稀把一杯甜咖啡喝完。
余程潭让她今晚不要加班,早点回家休息,网上的相关舆情有危机公关部盯着,不用她再操心。
闵稀今天中午才到北京,昨晚几乎没怎么睡。
六点钟,她离开公司。
回到家先把箱子里的东西收拾出来,泡了一个热水澡。
昨天她回了傅言洲那句不送之后,他到现在也没联系她。
闵稀从浴室出来,听到院子里有汽车声,傅言洲回来了。
趁他上楼前,她收起沙发上的毛毯和抱枕,把他的枕头扔到沙发上,又去衣帽间抱了一床被子放沙发上。
今晚她一个人睡床,让他在沙发上好好反思反思。
闵稀把自己的枕头放大床中间,刚放好,卧室的门从外面推开。
傅言洲关上门,目光打量几眼闵稀,她烟粉色睡裙外面罩了一件白衬衫,不过是她自己的女士衬衫。
没穿他的。
闵稀用余光瞄他,他今天穿黑色衬衫,臂弯里搭的是灰色西装。这是打算以后再也不穿白衬衫黑西装?
傅言洲走向沙发,正要把西装搭在沙发背上,看到沙发上的枕头和被子,放西装的动作有片刻的迟疑。
他看向闵稀,先找她说话:“沙发上的枕头和被子什么意思?”
闵稀坐到床上开始涂润肤乳,眼皮都没抬,“反思的意思。”
傅言洲:“床先借你坐,涂完你就到沙发上反思。反思一下为什么那么偏心闵廷,什么时候反思好了什么时候到床上睡。”
闵稀:“……”
她气极反笑。
抬头剜他:“是让你反思的,不是我反思!你把我丢停车场还有理了!我昨天中午吃的盒饭。”
傅言洲明显讶异,解释:“我以为你坐闵廷的车,和他一起去吃饭了。”
他冷淡的声音缓和不少:“当时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闵稀:“正好也不想看到你。”
想到昨天中午他那句话,她现在还耿耿于怀:“就算你不是特意为了我才选黑西装,解释一句就行了,至于说那么伤人的话?”
傅言洲摘下手表放沙发上,没想到她那么介意昨天他说的话,顿了片刻:“你明知道是因为你要穿黑西装白衬衫,我才选一样的颜色,还非得一遍遍问出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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