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大人,昨日询王爷不是说二郡主已经回秦州了?怎么二郡主又跑到宫中来了,好像还想一同上朝的样子。小
虽然严格来说,御史蔡苍与易赢并没有什么大矛盾,只是教子不严而已。但由于心中对芳香阁一事的不满,蔡苍还是躲开易赢视线。半掩着身体跑到
自焦瓒带着焦府势力到出育王府后,枢密副使肖连就隐隐成了育王府在朝廷中明面上的代言人。
因为,礼部尚书钟厚即便也参与了育王府在庆阳亭中的商议,但不说礼部对朝廷大政的影响微弱,在昨日之前,肖连甚至都不知道礼部尚书钟厚也是育王府的人。
可蔡叠既然找上了自己,肖连也不会让权力旁落,想想说道:“昨日回去后,本官也想法证实了一下,二郡主的确是以回秦州的名义离开了京城。不过在离京前,二郡主却在城门附近等到了易少师。然后让易少师上马车商议一阵后,二郡主就去了云兴县询王府。”
“如果不是今日看到二郡主与询王爷一同来到宫中,本官也会认为她天亮就该离开云兴县,真正回秦州了。”
“易少师?怎么又是那家伙?难道他也给二郡主出了什么主意不成?”
不是对易赢有多大信任,而是想起育王府三世子图倍正是被易赢糊弄去了申州一事,蔡叠直觉中就感到图激的留下应该也与易赢有关联。
虽然蔡吾的这种直觉非常没有来头,肖连却并没有急于否认。
因为不用否认,图激既来到这里与朝臣们站在一起,待会肯定也是要上朝面圣。所以,不管事情是否与易赢有关,等到听完图激上朝的用意,真相也就会大白。
“上朝!”
在东方天际彻底泛白后,虽然没看到日出,但随着司礼太监在大殿前的一声唱和,易赢也与事先排好位置的朝臣鱼贯向殿内走去。
由于易赢现在已是从一品大员,所以整个官员队伍中,易赢的位置也相当靠前。能走在易赢前面的就只有承相冉鸣一人,可以说在大臣中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毕竟北越国皇帝图耙现在只任命了易赢一个太子少师,那些太子太师的职位到现在还空着。至于询王图尧,当然也是走在最前面,不过排在询王图尧身后的却都是一些皇室宗亲,没有大臣能站到里面去。
当队伍行进起来时,易赢也看到了走在武将行列中的焦瓒和穆铁,两人先前并没有过来招呼易赢。显然都是以避嫌为主。
当然,易赢可以铁定这绝不是穆铁的主意,而是焦瓒那老头子看自己不顺眼,糊弄得穆铁不得不听话。
等到进入殿中站好位置,易赢就看到金殿高处不仅摆放着一张威严肃穆的巨大龙椅,龙椅旁更是还有一张小号的单人金麟椅放着。看来那就是北越国皇帝最初为育王图嚎所准备。只是育王图滦从未使用过,却被大明公主图莲开了一次荤的伴龙椅。
就在易赢不看其他地方,只在打量龙椅时,司礼太监再是高喊一声道:“恭迎陛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着官员们一起跪下,易赢并没有想过要抬头。不是说易赢想不想看个究竟,而是看不看根本就没多大区别。人就是那个人,多看一眼、早看一眼也不能看得北越国皇帝图愠就为自己长出花来。
“众卿平身。”
等到图褪声音从龙椅上方传来,易赢才随着跪在自己前面的冉鸣一起站起,口中再次呼喊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过呼完万岁,不仅易赢怔住了,朝堂上的官员更是一阵骚动起来。
因为北越国图抛虽然安安稳稳坐在了龙椅上,但一旁空着的单人金麟椅上却也坐上了一个人。不是育王图嚎或大明公主图莲,居然是一身太子龙袍的图焰穆奋。
易赢是因为看到图焰震惊,那些朝中大臣却是因为图焰竟坐在了金麟椅上而震惊。
“陛下,这万万不可啊!”
然后不等易赢想好北越国皇帝图愠为什么要带太子一起上殿。礼部尚书钟厚就从队伍中奔出,跪地高呼一声。
皱了皱眉,想起钟厚竟然也参加了询王图尧的庆阳亭之议,图愠脸色就不怎么好道:“钟卿,你为何在此呼万万不可?”
钟厚抬头时,老眼中甚至流出泪水道:“陛下,那金麟椅乃是陛下当年仁德天下,为育王图嚎所设,不知陛下今日为何要让太子殿下坐上这金麟椅,此事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
“这有何真万不可?”
图旭不满道:“不说前日已有大明公主坐上金麟椅的先例,便是太子今日坐上金麟椅,也只是联为了让其早日熟识朝政要务。只听奏,不问奏,也不准评奏,这又有何万万不可。”
“陛下,大明公主殿下前日坐上金麟椅,乃是因为有朝政要事需参与廷议,可说是代育王图添殿下上朝。”
“可我朝祖制却早有规定,在太子登基前,不得进入朝堂一步。”
“此事有违祖制,万万不可。”
礼部尚书乃是主管朝廷中礼仪、祭祀、宴餐、学校、科举和外交活动的大臣,不仅在科举和外交方面对朝廷有极大影响力,同样也起着监督朝廷礼制、制定礼法的作用。虽然图愠极为不满钟厚竟暗中投靠了育王图像,仍是不得不在朝堂上对钟厚的质疑做出应答。
“什么有违祖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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