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花稚往前想要逃逗他时,青持一个挺身,粗硕的柱身终于重新回到温暖湿润的小穴里,两人都倒抽一口冷气。
欲望达到了顶峰,男人的动作很凶猛,他抓着她的小屁股狠狠地把自己的分身顶进去,反复贯穿她的小穴,流出来的淫水被磨得四溅,剩下的变成白沫贴在穴口与柱身上。
青持咬住她的唇不让别人听到她娇嗲的呻吟声。
“嗯嗯……嗯……”花稚四肢都在痉挛,小穴更是不断地绞紧里面的入侵物,换作是定力差的男子早就让她夹泄了身。
她的穴道天生弯曲,穴肉皱褶密致又极富弹性,松驰的时候不留缝隙,扩张时又能被手臂粗的巨物撑开。
经过尝试,得知不会伤着他,他不再像从前那般畏手畏脚,有所顾忌。
第二次高潮,奶水喷溅而出,他停下来吸食她的奶水,闭着眼感受她泄身的滋味。
花稚像只发困的小兔子,乖乖地任由他摆布。
流星在空中划过。
余韵还没消退,男人又再动起来,俊美的面庞尽是情欲之色,他要将她生吞活剥,让她见识自己阳具的威风。
泄了两次身,身体不单没有半点麻木,反而更加兴奋,加上寒风,小穴的感觉越发明显,每一下都火辣辣的,身体早就泛起了薄汗。
男人浑身肌肉绷紧,精水积聚在柱身上,正等待在一个时机。
“娘子,喜欢为夫的阳物吗?”
花稚泪眼婆娑,迷离地看着青持,情欲高峰,她听不进他的话,充耳不闻。
见她没有回应,男人忽然松开手,身体的重量全压在宫口上,又痛又麻,她一下子清醒了,“痛……”
双手紧紧挽住男人的脖子借力,“我要掉下去了。”
男人只用一只手轻托着她一侧臀瓣,既不让她掉下去,又不让她稳住,“为夫的阳物舒服吗?”
肉在砧板上,任人宰割,花稚不得不低头,“舒服……”
当然也是真的舒服。
“那为夫的阳物大,还是那人的?”
“你的。”果然无论那个时代,那个地方,男人都喜欢比大小。
还好他是真的大,不用撒谎,要不然,大家都尴尬……
“喜欢我的,还是他的。”
“你的。”
“喜欢我,还是喜欢他。”
“你。”
得到满意的答案,青持心情大好,双手抓着花稚的臀瓣,龟头抵着宫口,松开铃口,释放出自己的精水。
大股大股的浓精冲射宫口,被撞得糜烂的宫口早就敞开一条小缝隙,铃口刚好对准缝隙,精水擦着缝隙射进了子宫内。
宫壁被灼热的精水烫到,花稚直打哆嗦,眼神迷离,脑内如烟花盛开,又再攀上巅峰。
没被肏开过的子宫容纳不了男人所有的浓精,最后,还是沿着穴道溢出穴口,滴落在地上。
终于,被索取过度的花稚晕倒在他怀里,男人满足地吻着她的额头。
花稚醒来的时候,青持已经外出,陈根与何守带着她到了镇边。
镇边现在由重兵镇守,现场还有之前火拼的痕迹,与散发着淡淡的腐臭味。
青持正站立在江边,披风随风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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