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居然有如此淫秽之物!
这该死的臭男人!
这假东西比男人的真东西小那么多,应该……还好吧……
她不自主地踏上旁边的木梯,踩上脚踏,骑到木马上。
毕竟是木马,不会乱动,即使有点高,她也不太害怕,可是操控这个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又实在太羞耻。
她在颜面与欲望之间徘徊,扶手被她紧握着的双手转动起来,木阳具上下旋转着磨蹭着紧贴着的小穴。
太硬,凉凉的,没有真东西硬中带软的质感与体温。
但也比没有的强!
就将就将就吧……
花稚终于说服了自己。
她把木阳具先拧下去,再挪动身体,穴口对准木阳具的顶端,轻轻拧动升降的扶手,伞状的顶端缓缓肏进她的小穴。
小穴一点一点被撑开,可那冰凉凉的感觉一点也不舒服。
为了增加刺激,她又拧动旋转的扶手,硬绷绷的木阳具交错扭动起来,磨蹭着热灼的穴肉。
花稚形容不出是什么感觉,这甚至感觉不如手指。
不但没有半点止痒,穴道更加空虚难受,就如吃惯了大鱼大肉,粗茶淡饭索而无味,怎么吃,都没有愉悦的快感。
没玩一会,花稚就兴味索然,坐在马背上发呆。
拧动扶手,降下穴里的假阳具,她下了木马,蹒跚地回到榻上。
这一夜,她彻夜未眠。
因为身体的疲倦,那熊熊如火般的欲望终于消。
直至到了天空微亮,景堂才回寝室,上床把她圈在怀里。
男人睡得很平稳,但他的身体却很不老实,那只结节分明的大掌准确地握着她一只奶子,指缝刚好夹着奶头。
他的体香与体温唤醒她疲惫的神经,还有澎湃的欲望。
花稚忍着把他扑倒的冲动,她已经惹怒他了,不能再火上浇油。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人形揉奶机器才醒来吃饭,继续工作。
到了傍晚,他实在太累,又上了床睡觉。
接连几天,他的作息相当不规律,花稚被折腾到快要崩溃。
她的脑袋全是男人之前肏穴的画面,小穴流的淫水越来越粘稠,皮肤异常敏感,男人任何不经意的接触,都惹起阵阵战栗。
实在憋不住了。
花稚决定才次主动出击,勾引男人。
这里的衣裳本来就暴露少布,看多了也腻,她拿了一条薄纱披帛当上衣,交迭绕着双乳,露出下半球,乳头在边缘若隐若现。
男人在案前埋头苦干,周围的书筒堆积成山,花稚赤脚妖娆地来到他身旁,坐到桌面上。
“阿堂,你在看什么?”
景堂抬头看她一眼,双眸微微一敛,“北部河道泛滥,导致农田被淹,我在想对策,怎么把这问题长远解决。”
“还没解决吗?”她记得这是之前集议提出的问题。
“城墙的修筑工程更紧急,这事就缓下来了。”男人的余光瞟向那裸露的下半球,不得不说,圆浑的乳线成功引起他的注意。
花稚不着痕迹地把脚伸到他的大腿上,随手拿起一张图纸,“也是,外患的确更危急。”
很快那只粉雕玉砌的小脚丫就滑到他的胯间,在那坨庞形大物上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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