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蠡泽实在太大了。
奔跑了一个半时辰,周泰下令取水吃饭。
在湖泊周围,不缺水。
这年头没有喝开水的习惯,取水直接喝。
饭是干粮。
粟米制成的,像石头一样很硬,吃着没什么味道,很练牙口。
但兵士吃得很香。
能吃干的,就是小地主的生活了。
平时,不出战的时候,每天就一碗粟粥,饿得每天直打晃。
“周泰。”
“那个刘磐到底在哪?”
“你知不知道啊?”
徐二快速把粟饭吃干净,发泄着不满。
“知道!”
周泰坐在地上,恢复体力。
把嘴里的粟饭吞进去:“就在前面,虎头山上!”
“那快了耶。”
有本地兵士说:“最多半个时辰,就能到了!”
“没错,大家修整一个时辰,恢复体力。”
周泰赌定刘磐在那。
其他人也不知道周泰是猜的,以为己方有情报呢。
以为大功近在眼前,士气很高。
此时。
虎头山上,一个穿着锦袍的青年坐在豹皮垫上,双目无神,十分呆滞。
“你说什么?湖口丢了?”
刘磐愣了好久,才缓过劲儿来。
他偷袭湖口,进入彭蠡泽近十天了。
干掉虎头山上的劫匪,鸠占鹊巢,也当起了山大王。
“知道多少人突袭湖口的吗?”
“暂时不知道。”
“那是谁领军的?”刘磐又问。
“像是凌操,但不确定。”
刘磐皱眉,心思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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