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愁虽然是个**,但却并没卖身给京城任何一所妓馆,而是寄居在京城最著名的妓馆水月楼中。(看小说到网)
偶尔以身侍客,更多时候还是卖艺不卖身。是否能让君莫愁以身相待,那就全要看个人本事了。
能有这种“待遇”,全因君莫愁是名官妓,是官定的妓户。除非哪位官员开恩,愿意为君莫愁抹去妓户身份,那么君莫愁此生就只能以**为生。
妓户的来源多种多样,只要不是诛九族,却又罪大恶极的各种犯官、犯人家眷,都有可能被判为妓户。
成为妓户后,不管她们去到哪里,只要一查籍贯、出身,所有官员都能知道她们的妓户身份,自然不容她们不去做**。所以君莫愁的落籍地虽然远在庶州,来到京城这样的地方又是自由身,仍不得不以**为生。
当然,传言中,不是没有官员想为君莫愁解除妓户身份,只是他们为君莫愁解除妓户身份的前提都是为了自己。
因为这个,君莫愁一直没答应任何官员为其赎身。
事情多了后,渐渐也就没有官员再提为君莫愁解除妓户身份之事。至少君莫愁现在还是个妓户,辗转来到京城仍是妓户。
“姐姐,你看街面上,……是不是有什么大事生了,怎么这么乱。”攀在窗台边上,一身淡白绯衣的秋心满脸诧异地往窗外望着,说话时都没看向正在梳妆的君莫愁,显得格外不生分。
秋心是君莫愁身边的大丫鬟,年纪只比君莫愁小两岁,两人一同从庶州来到京城。
与君莫愁不同,秋心并不是妓户。虽说是君莫愁的丫鬟,两人却一直以姐妹相称,甚至秋心也从不为给一名**做丫鬟为耻。
听到秋心声音,君莫愁抬眼望了望窗外。
虽然注意到街上的确多了许多行色匆匆人群,君莫愁却并没太在意道:“急什么,不管京城里生了什么大事,迟点我们都会知道的。早知道太多事情不但对我们没好处,我们也不可能在京城中使上什么劲。”
“姐姐还真豁达,《三字经》真有那么好吗?姐姐怎么时时都要看着它?”望了望摆在君莫愁案前的《三字经》,秋心一脸满不在乎道。
秋心不是不识字,但正因为如此,秋心却并不认为《三字经》有什么大不了。
《三字经》中的哲理或许可以用来教教小孩子,教教那些没读过书的人,但读过书的人看上一、两遍没问题,再多就不满足了。
摇摇头,君莫愁说道:“忘了吗?昨晚京兆尹苏大人醉后可说了一句话。”
“一句话?什么话,我怎么没太多印象。”秋心浑不在意道。
“苏大人说了,这《三字经》可是同那份免税田奏折一起由易知县推出的,你将这两篇东西同时摆在一起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问题。”
“两篇东西同时摆在一起看?……难道?”秋心并没真去将两样东西摆在一起,而是凭着记忆稍一回想,神情立即微微色变道。
君莫愁点点头道:“看出问题了吧!不然你以为北越国官员为何会对免税田奏折如此热心,竟没一人说出反对话?原因就是他们全是同时拿到免税田奏折和《三字经》,一旦谁抛出反对免税田的论调,那就是居心不良,或者自视太高,自认天下官员都是无物了。”
“……原来如此,看来这易知县真不简单。”
嘴中赞叹一声,秋心转脸望向窗外,突然惊呼道:“呀!那是宋天德,宋天德回京了。”
“什么?我看看。”
突然听到宋天德回京,君莫愁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赶忙从桌边站起,正好望见宋天德与徐琳策马经过街下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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