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懂就到阮府问我,正好住的近,我要是再不懂,咱就去烦我爹去,哈哈。”阮阳平没忍住笑了几声,似想到了什么,又敛住了。
要是师父在,就好了。
“那就叨扰了。”陆知杭嘴角微微勾起。
自穿越以来的一年多的积累已经让他有八成的把握能桂榜有名了,就看明年中秋能否赴得了这鹿鸣宴了。
阮阳平与他打趣了几声,陪着陆知杭在他新租赁的宅院转悠了一圈,和符府自然是比不了,但麻雀虽小,胜在五脏俱全,临近主卧的左厢房给了陆昭住,右边则是书房,方便读书习字。
庭院中间砌了大理石制的石桌和几张鼓凳,没了雕梁画栋和后花园,更不见偌大一片的荷花池。
庖房在另一侧,这几日都是鼎新酒楼的厨子过来做饭,陆知杭偶尔有点闲情逸致就亲自下厨,再过去些就是用来放些闲物的杂物间了。
“师弟,师父
临去前把府中的奴仆遣散了不少,留了几个忠心耿耿的老奴,这会正在我府上,左右我也用不着,不如就先在你这宅院里养着,有人伺候也免得耽误了读书。”阮阳平说道。
“那就多谢了。”陆知杭一怔,颔首道。
工钱自是要发的,就是没成想他们居然还在阮阳平府上,也不知旧人留了多少个,许管家和夜莺又如何了?
似是看出陆知杭心中所想,阮阳平无奈道:“夜莺日日在我耳边念叨着,想伺候陆公子,我明日就把人谴来。”
“几日不见了,难得还惦念着我。”陆知杭失笑道,末了又补充一句:“他们愿意来我这的就送来,不愿我也不勉强,左右这院子就我与陆昭二人,用不了几个丫鬟小厮伺候。”
“好。”阮阳平想了想,点头道。
“对了,师兄。”陆知杭与他并肩走到了书房门口,正好想到了什么,温声道:“我阅览师父给我的那本心得,有几处看得不甚明白,师兄可能替我解惑?”
“我日后还得回回往你府上跑,跟你一块筹备科举的事宜,自然没有问题。”阮阳平未做他想,爽快地答应了。
他师父临终前留下的遗书一封是明志堵住朝堂百官的悠悠之口,另一封就纯粹是写给他和陆知杭的了。
信中交代了他死后家产如何处置,在陆知杭遇到危难时期望着这笔钱财能助他一臂之力。
可仔细想想又觉得他这学生本就是个财神爷,做的生意哪有不赚钱的,对这笔巨款的需求也就不大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符元明仍是托付给他,让他随机应变,用不着的话就待哪日晏国百姓有难,能救一些是一些。
除此之外,符元明对陆知杭的仕途也极为关心,他当然不担心他家恩公能否考得上举人,甚至以陆知杭如今的水平,连进士都能够得上。
不过,他还是交代了阮阳平好生教导师弟的遗愿。
阮阳平年纪轻轻就中了秋闱次名,本该早就金榜题名,之所以不去赴春闱,不过是志不在朝堂罢了。
“我屋里的藏书少了些,好些个孤本只在师父府上瞧过眼,可惜了。”陆知杭惋惜道。
阮阳平自然是把符元明的藏书都过了个遍,听到这话笑道:“师弟,这书师父自然是暗地里留给咱俩了,你要是哪些没看完的,我明日连着家丁一块送来。”
闻言,陆知杭诧异地点了点头,“那就多谢师兄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踱步进了清幽的书房内,陆知杭昨日才与陆昭一同布置好的地方,井然有序不落分毫的纤尘。
“我突然想起,我忘了件事了。”陆知杭方才踏进书房,猛地想起来。
“嗯?”阮阳平诧异。
“是船厂一事,前几日只管交代他们有事到符府寻我,可如今却是不成了,晚些时候得叫人去造船厂替我托个信。”陆知杭解释。
阮阳平还道是什么事,原是造船的事情,他只管跟着拿钱出来就是,涉及到专业是一点也不懂。
阮阳平寻造船厂时,还要了点画好的图纸找人问了,对方直言巧夺天工,奇思妙想后,加之师弟有几例成功案例,阮阳平心里有自己的雄心,否则如何能一万多两说给就给呢?
阮家几代人积攒下来的家业,是寻常百姓不能想象的。
他们这船厂到时真要破败了,他还能接济接济师弟。
何况,阮阳平对陆知杭还是有些信心的,哪怕他问的那位乃是闻名遐迩的大师,直言以晏国如今造船的技术,万万不可能把这等骇人听闻的船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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