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民夜叶村夜墨璃,状告魏家奴隶主迷晕绑架贩卖我三个未婚夫郎,在场女君皆可为我作证。”
“草民大溪村赵雅,状告魏家奴隶主,怀疑她迷晕绑架贩卖我的未婚夫郎。”
……
夜墨璃她们已经规规矩矩的跪在地上,听到这话,默契的一个个开口。
状纸县令已经拿到手上,听完夜墨璃她们的状告,再看状纸,随后吩咐人去查明真伪。
最后,她的视线终于落到奴隶主的身上:“魏家的,你有什么要说的?”
外面的百姓早就已经了解事情经过,恨不得拿烂菜叶砸奴隶主的脑袋。
“黑心烂肺的玩意儿,她是家里没有小郎君吗?居然干生女儿没屁眼的事!”
“我那丢失的远房外甥,估计就是被这样的腌臜货色迷晕带走贩卖的,可怜他生父眼睛都快哭瞎了。”
……
奴隶主面如死灰,仗着魏家和左主簿的身份,作威作福这么多年,一直没踢到铁板。
加上在场女人几乎为受益者,她贩卖的奴隶最便宜,质量又好,好评如潮。她自觉把握住人心,行事基本没什么掩盖,随便一查就能够查得出来,她有什么好说的?
如今能做的只有把事情全部揽在自己身上,这样她小女儿和夫郎们才能继续被魏家庇护。
不然连累到魏家,她万死难辞其咎。
“魏贾浒认罪,贩卖良家男子这事皆是我一人所为。”
见她没有半点犹豫就认罪,不少人都惊讶,可很快清醒过来:“只她一个怎敢做出违反律法的事情?必定是背后有人撑腰?”
头铁的立即点出左主薄来,仗着法不责众,又占着法理,那人无所畏惧。
县丞在,这事又关乎左主簿,因此她没有出现在大堂上,可她就在侧堂旁听,气得脸上涨红。
“还请县令查明真相,为我等做主,我子嗣不丰,就那一个独子,还等着他给我传承香火。
被这等恶人迷晕拐走贩卖,生生断了血脉。我是罪人,我娘怕是要爬起来打死我了。”
女人说完,跪在她身旁的男人期期艾艾地擦眼泪:“妻主夫郎多,可就元哥儿生父会生,他被拐走,正夫哥哥大悲之下,好不容易怀上的孩子没了……”
不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其他哥哥弟弟能生也好,若是家里有个女郎,以后妻主走了,他们都能有个依靠。
这个女人县令有印象,之前报案过,她可以肯定她的独子绝非魏贾浒拐走的。
“本官查过,非魏家所为。”县令可怜她,说话的语气都缓和几分。
女人老泪纵横:“我知道,但跟魏家脱不了关系。我四十了!拐卖良家男子的都该死!”
“哈哈哈,我绝后了!”
她散尽家财找独子许久,精神已经接近崩溃,夜墨璃抓到魏家人贩卖良家男子,她自以为独子或许能找到线索。
哪怕已经被糟蹋,可肚子是儿子的,只要还能生,她家血脉就断不了。
可县令的话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绷不住,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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