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皮厚,不注重这些,任何人打不死她这个拥有顽强生命力的小强。
她是特殊案例,不代表所有女子,尤其是从小生活在古代,遭重男轻女迫害的原住民。
谢南衣唯一能做的是提醒张宝宝别做一个渣男,其他的蓝月如自己自求多福。
趴在江书白身上,没有丝毫不好意思,任由他背着回家。
少走几步路,脚心少传来一丝痛处。
相公要求主动背,作为娘子理应支持相公为她着想的行为。
总是一味拒绝,男人不仅不心疼,还会觉得你用不上他。
要让他时刻有一种自己女人是需要他的那种成就自豪感。
男人永远怜惜懂得向他示弱的女子,而不是一个女强人。
说白了,男人不会同情一个没苦硬吃的女子。
同情男人,是女子变得不幸的开始。
谢南衣不允许自己没苦硬吃,成为男人厌弃中的一员猛将。
“相公,有你在真好,我自己独自走回去,到家怕是血泡宽度增大不少。”谢南衣时刻表现出有江书白在的重要性。
果不其然,唇角浮起一个大大的弧度,江书白顿感自己力气比刚才大不少。
他天天到处溜达,用脚一个月走出的步数,比村中那些后生一年还多。
他身强力壮,肌肉结实,哪是那群风吹就倒的小弱鸡比得了的。
自打饮用加入灵泉水的水后,江书白身体素质比过去增强好几倍,脸蛋儿也嫩滑不少,比某些十五、六岁的少年郎看起来还年轻。
放下谢南衣,江书白第一时间去厨房烧水,张宝宝、黄平在一旁陪伴。
“宝宝、黄平,我跟你俩讲你嫂子接受能力再强,她也是个弱女子。
咱们身为男人,保护不好一个女人是无能的表现。”江书白自己表现的离及格相差一大截,这会儿已有夫子风范,教起学生来。
嫂子是弱女子吗?
张宝宝与黄平几乎同时陷入怀疑中。
黄平见识过谢南衣耍小心机哄骗书白,在他心底,谢南衣展示出弱那方面,是作戏给书白看。
身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他太清楚书白享受这种经常被人夸奖不切实际的梦中。
换作是他,搞不好疏于防范,也会钻入别人精心设计好的圈套中。
他有心提醒,又不想破坏江书白与谢南衣之间的感情,从而拉远他与书白的关系。
然而张宝宝没有他顾虑的多,自打那日谢南衣一个人手拿弓箭射杀蛇后,她在张宝宝心目中留下一个高大伟岸的形象。
弱小女子队伍中绝无嫂子的身影。
“书白,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把嫂子想的太脆弱了?”张宝宝委婉提醒。
“害~女人嘛生来不如咱们男子力气大,正常。”江书白油盐不进。
唉。
张宝宝与黄平同时叹气。
书白沉浸在嫂子精心编织的童话中无法自拔。
他们不要学,好恐怖、好吓人,逃走为上上策。
张宝宝与黄平随便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开,心思放在谢南衣脚心处血泡的江书白没有发觉二人的异常,端着加过凉水,温度适中的木盆进屋,亲自为谢南衣洗脚。
“痛。”谢南衣双脚放进盆中,与温水亲密接触时疼的叫出声,引得江书白阵阵心疼。
他找来一根银针,心一横刺破血泡,放任里面的脓血自己流出来。
“娘子,下回去镇上记得坐牛车,咱家每天有收入进账,不差那几个铜板。”江书白告诉自己多多赚铜板。
“我听相公的。”谢南衣一切以江书白为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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