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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吹着灯笼,火苗一晃一晃的闪烁。
祝琰扶着雪歌的手步上台阶,拂帘走入内堂。
她未停步,径至配室屏后,展臂站定,雪歌替她拆下束带,将弄湿的裙子解下来。
梦月抱着新衣进来,低声道:“奶奶,二爷在外头等呢。”
半透的绣屏上,映着一道修竹般的影。她垂眸摇了摇头,没言语,背转身去,任雪歌为她宽衣。
一双手掌落在肩头,灼热的温度引得掌下光滑圆裸的玉肩颤了颤。
他这样清傲冷淡的人,是以什么样的面目表情当着婢子们面前闯进来?
雪歌梦月面红耳赤地退了出去。
祝琰仅着小衣内裙,紧抱着臂膀。
宋洹之低头凑至她鬓边,呼吸笼在小巧的耳畔,听他温声问:“委屈了吗?”
祝琰摇摇头,停顿片刻,又迟疑地点了点头。
宋洹之勾起唇角,笑了。
薄唇轻吻着精秀的耳珠,掌心向下,稍用几分气力,夺开她环在胸前的手臂。
她整个人背身被他拥进怀里,落在颈后腮边肩头的亲吻细密温柔,酥麻的痒还有叫人难耐的热……她不受控地软了身骨,仰依在他臂弯。
多日未见了,夫妻一体,她又如何不牵挂不忧心不惦念呢?
“祝琰……”他轻声地,唤她的名字。
他这样温柔,是为方才她遭遇的难堪而歉疚吗?
祝琰眼底漾起水雾,微扬着下巴,系在颈间的丝带被男人扯散。
宋洹之自后拢住那一捧雪,垂眸瞧它无助地颤摇,眸色渐深。
等不得回帐中去了。
他将她陡然拥伏在笃实的矮柜上,案面摆呈的菱花镜、沐巾、香膏瓷瓶凌乱地散翻在地。
坚实的肌理紧随而上。
祝琰摇了摇头,半是乞求半是无奈地唤声“二爷”。
尾音打着颤,嗓音又哑又娇,根本不像她自己……
“乖,”他俯身紧贴着她雪白的背脊,咬着她耳尖低柔地说,“你用这样的声音唤我,究竟是欢喜,还是不欢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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