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蓁熹瞧着,元英竟然也跟着一起,真是榆木脑袋,自己作践身份。
外间传来诵读的声音,月丛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了,“喜儿这张嘴,当真是厉害。”
慕蓁熹也不愿再维持人前的友好,她肆意散放着对月丛的不喜,“你一再惹我,何必呢?过几日玄英就会回来了,自然有人陪着你玩这些算计。”
玄英还要回来这事儿,吴正珩确实没在思咎园中讲,月丛还以为今后只有一个喜儿了,看来还是不能省心。
她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回来好呀,热闹。刚好也能让你明白,靠着公子的宠爱,走不远的。迟早一天,喜儿,你会被公子重伤,我等着瞧你哭呢。”
话不投机半句多,月丛拿吴正珩当天、当宝、当蜂蜜,可她慕蓁熹才不这样傻。
慕蓁熹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走。
她回了自己房间,不一会儿,紫苏带着布料回来了。
将布料递给慕蓁熹,紫苏一脸疑惑,“做什么要这种布料,又软,空隙又大。”
慕蓁熹滴了一珠水滴下去,很快就被吸附,她露出浅浅的笑容,“做好东西,等做成了,也给你试试。”
虽然慕蓁熹次次都能有新奇的点子,但紫苏不认为这种没人要的布料能做什么好东西,她兴致勃勃地问起门前跪着诵读府规的侍女。
慕蓁熹忙着裁剪布料,“没什么,被我逮住嚼舌根而已,往常这个时候爷都要去书房的,大厅必定经过,她们的心思昭然若知。”
“真是胆大,罚得好!我且去旁边好好听听!”
慕蓁熹心知她想看热闹,“你呀,去就去吧,别太高兴了让人不舒服。”
紫苏风风火火往外出,就怕少看了一会儿,“知道了,我肯定偷偷笑!”
“对了。”慕蓁熹抬起头叮嘱,“爷要是回院子了,过来告诉我一声。”
紫苏扒着门,露出狡黠的目光,“明白。”
嘶,这眼神,总觉得紫苏在说她和吴正珩有着不正当关系一般。
算了,解释不清楚的,何况,人们更愿意相信自己倾向的事情,说多了反而无益。
将布料裁剪出内裤的形状,又用蹩脚的针线活将布料缝接,慕蓁熹满意地将自制内裤提起来,“看样子还行,底部垫上草木灰等,贴近腰臀的地方可以塞些棉花,简易的月经安睡裤绝对能成,这次来大姨妈就能少受些罪了。”
打定主意,慕蓁熹往里面塞草木灰,因为做的是能更换内料的,针脚更要细致。而且棉花很容易移动,慕蓁熹又尝试不同的针法将棉花固定住。
一番忙碌,天都隐隐黑下来了。
她耸动着肩膀,虽然累,但是好歹做成功了,对安睡裤爱不释手。
背后突然出声,“这是冬日用的帽子吗?”
慕蓁熹一回头,被吴正珩吓了一跳,“你怎么在我屋里?”
吴正珩笑了笑。
慕蓁熹腹诽,也不知紫苏看热闹看到哪儿去了!
其实吴正珩来了有一会儿,看慕蓁熹聚精会神地缝奇奇怪怪的东西,他也就没有打扰,只用目光一点点探索她的每一处。
“挺柔和的,但是你用上草木灰,有何作用?也不保暖。”
面对吴正珩的疑问,慕蓁熹恶向胆边生,“爷试着戴戴看,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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