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慕蓁熹真真切切体会到了惊掉下巴的感觉。
唯有吴正洹会用信鸟和吴正珩通信,吴正珩也只以为是游学的大哥有了新进展,打开纸片却见上询问“喜,安否”,落款为“白”。
这是来自被府中除名的林长白,借用以前主子的信鸟来询问他的人好不好,当真是大材小用了。
吴正珩一再被刺激,伸手去捏慕蓁熹的下巴,却被慕蓁熹拉住手,将他带入懒人沙发中。
慕蓁熹完全不知吴正珩心中的滔天醋海,更不知吴正珩的情思难解,她只明白,这位公子哥需要人哄一哄了。
她掰着他的身体,让他完全沉陷入沙发之中,“怎样,舒服吗?”
是失重后被绵软接住的感觉,吴正珩看着眼前人嘴角弯似月,心中的焦躁硬生生憋了回去,“你同林长白之间是怎么回事?”
“林长白……”慕蓁熹明白过来,歪坐起身,“是他传的信?”
吴正珩调整了下姿态,一条腿支起,一条腿平放,是一种完全倾向慕蓁熹的姿态,“他问你可否安好。”
又慢悠悠地添油加醋,“许是想问问你这几日怎没去长街寻他,也没有给他留下只言片语,心中牵挂你。”
慕蓁熹低头,手指绕着发丝转圈圈,“这可不能怪我,我根本找不到机会和你讲这件事。”
她把成衣铺子中林长白相助,还有那棘手难摆平的方公子,一并讲与吴正珩听。
吴正珩摸了摸身下的新奇椅子,“所以这东西,你是准备贿赂所谓的方公子?”
慕蓁熹惊讶,“你怎么猜到了?”
他们二人如今还真是有了一些默契,不用表明,就能猜中对方的心思。
可怎么也没见慕蓁熹为了讨他欢心,特意做点什么玩意儿来赠与他?
吴正珩轻哼一声,“我且去打听打听这位方公子,至于这个……”
“懒人沙发,不错的吧?”慕蓁熹语气轻快,像是得到了认可,等待人表扬摸头的小猫一样微微仰起头。
吴正珩的心顿时就被击中,什么烦躁呀都消失了,带着未察觉的笑意,“嗯,懒人沙发,留在你这儿,我得空了就来坐坐。”
见吴正珩是真的喜欢这个懒人沙发,慕蓁熹自然答应。
外间紫苏端来晚膳,询问过后将晚膳摆了进来,和吴正珩一起窝在沙发之中自在用膳,让慕蓁熹恍然以为回到了现代。
如此清闲两日,慕蓁熹在思咎园中养伤,她觉得无甚大碍,想跟着吴正珩一起出府,可是胸口处还未曾恢复,让吴正珩凶了,她才妥协。
反而是月丛日日跟在吴正珩身边,被玄英拈酸吃醋,隐隐有在明面上闹开的情形。即便如此,无一人敢论玄英的不是,玄英既有五公子宠爱,又有老夫人撑腰,好不风光,
在四公子与北翊国公主大婚的前一日,尚书吴越甲披星戴月赶了回来,第一件事不是安排婚礼,而是直奔皇宫求见皇上,请来太医为府内的平夫人把脉。
长街之上,有目共睹,事情闹得沸沸扬扬,本就有传言大夫人不出面此次婚事,这下完全坐实了尚书大人和正妻不和的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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