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宣誓主权,陆岳昂特地的把同志两个字咬得很重。
张铁柱是个聪明人,当然明白他的意思。
其实那天陆岳昂送江揽月来大队,他也有猜到陆岳昂的身份。
不过他也听说,陆岳昂在部队里头有别的心上人。他对江揽月,实在不怎么好。
所以张铁柱就笑:“我们同志之间相互帮忙,那是应该的。”
“毕竟我们知青下乡有伙伴,社员们也有自己的家人。唯独江揽月同志一个人来文章村劳动,孤苦伶仃的,我理应多照顾照顾。”
他要真像个丈夫,怎么会让江揽月来吃这个苦?
如果不是因为她机智又有本事,她还不知道被那群女知青欺负成什么样!
“对啊,张同志可照顾我了。”
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江揽月急忙起来打圆场。
“他不仅在我被冤枉的时候帮我说话,还给我做面吃呢。能遇到这样好的人,算我的运气了。”
“哦,是吗?”
陆岳昂挑眉,心里头莫名升起一股无名气。
“我做饭给你吃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说我好?江揽月,我可是你丈夫,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噗……”
说这话的是陆岳昂?
那个清高自傲,从小就受所有人羡慕的高岭之花?
江揽月嘴里头的面都差点喷出来。
张铁柱见状,也把他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看得明明白白了。
他就笑了笑说:“江同志那你慢慢吃,我就先回去了。饭盒留在这里,改天我再来拿。”
说完这话,张铁柱就走了。
江揽月则赶忙对他说:“那……那就谢谢张同志你的炸酱面了。”
张铁柱都走了挺远了,还回头对着江揽月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送走了张铁柱,江揽月这才继续低头扒拉饭盒里头的面。
声音闷闷的:“你……你这一大早的跑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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