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两个男人相视一眼,没有再说话。
“我要休夫!”花稚骂人骂到口都干了,身体敏感到连呼吸都觉得骚痒难耐,任何动作都会引发缅铃的颤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中气真足。”泡完澡的景堂披着新净的里衫回来,手里还拿了一本书籍,随意拉了张椅子坐在附近。
忧生也换上里衫进来,他拿的是用温泉水温热的香露。
“忧生,我好难受。”见景堂不为所动,花稚只好把希望转移忧生身上,“拴着手手痛。”
“可怜的,他太坏了。”忧生给花稚解开手扣,脚扣,不忘趁机数落景堂。
景堂抬头瞥了一眼,没有说话。
花稚挣扎着起身,才发现浑身无力。
这时,景堂才不轻不重地道,“他给你下了软骨香。”
花稚怒视忧生,“你这个大混蛋!
“软骨香可以减少开宫时的痛楚。”忧生道貌岸然地给自己辩解。
“你俩谁敢对我用那玩意,我就休谁!”她对那种硬绷绷又冷冰冰的死物深恶痛绝。
“听你的,不用就不用。”忧生好生哄着。
花稚才稍稍消点气,“你帮我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
即使她双手松绑,但是缅铃在抵着宫口的地方,她的手指根本勾不着。
忧生摇头拒绝,“你若不要开宫锥,就得好好学含精,灵活收缩穴道含住精水。”
缅铃不停地颤动,小穴不停地流水,无论她怎么收缩穴道,那缅铃就是紧紧贴着宫口纹丝不动。
花稚瞄了一眼正在看书的景堂,计上心头,她一把拿过忧生的手上的香露往自己双乳倒下,揉起来。
“嗯……啊……”她故意叫得很浪荡,晃着一对圆浑翘挺的雪乳,“奶子好痒痒……”
她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一样攀附到忧生的身上,软若无骨的小手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流连,再贪婪地吸闻着他身上的异香。
她计算好角度,高高撅着小屁股正好对着景堂,半透的开裆裤半掩着雪白的大腿,让腿心更注目,她一摇,淫水就从肉缝流出来,拉成长长的细丝,再滴到床垫上。
“夫君,人家小穴很痒痒。”花稚咬着忧生的耳朵低语,然而,她真正的目标却是景堂。
景堂虽然拿着书籍,可余光却紧紧却着那流着淫水的粉嫩腿心,脑里立即浮现出这小淫穴包裹着自己阳物时的销魂滋味。
为了更加刺激背后的男人,花稚装作收缩穴道的样子向后撅高屁股,还伸手插进穴里抠起来。
“夫君……”
忧生被她撩得血脉沸腾,肌肉绷紧,他很想狠狠地肏她的小淫穴,可又不想因为弄痛她让她记恨自己,他已经做错了一次,不能再有任何差池伤了两人之间的情份。
这恶人,还是让他人来做更好。
而景堂自知自己不受宠,也不介意做恶人,只是不想像之前那样弄伤她,伤在她身,痛在他心。
可偏偏只有她有孩子,一切才能成为定局,有了孩子,就能保住主位,保住她的安危,有了孩子,她的心也会随着孩子留下来,那怕她的心没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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