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汉一声低沉的闷哼,浓稠滚烫的精水顺着葫芦漏斗源源不绝地灌进少女的处女穴中。
就在精水浸润穴肉的瞬间,少女浑身抽搐,泄身了。
积存已久的精水满得把少女的肚子撑起,如同怀孕一般。
澡娘从袖袋里拿出一个木塞子交给壮汉,“让她好好含着你的精水。”
壮汉拿过木塞子,拔出葫芦漏斗,用木塞子堵住穴口。
“恭喜这位爷,可以让姑娘陪你一个月。”澡娘一边说,一边解开少女四肢上的束缚,“不过,你只能给她灌精,不能解开她身上的银甲。”
壮汉臭着脸抱起少女,“规矩真多。”
澡娘不以为然,“这边请。”
随着少女被抱走,这场“狩猎游戏”落下帷幕,忧生抱着花稚回去。
花稚突然想到,“忧生,易孕丸是不是用圣徙的精水所制?”
忧生怔住,“你怎么想到?”
“圣天阁擅于医术,圣徙长期用草药养身,没有东西比圣徙的精水更能给女子润身。”
“所以易孕丸才特别珍稀。”
“那我……以前有没有用过易孕丸?”作为少主,又一直没有来月事,花稚不敢细想。
“你当然用过。”
弄到胸上也能忍了,可小穴……花稚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就不该胡思乱想!
忧生看着她脸色不太好,欲言又止,“不过……”
“不过什么?那药是假的吗?”她恨不得立即回去澡堂洗穴!
“那……药丸没有精水……”
花稚愣住,“为什么没有?”
“我那时……不想你来月事……”男人愧疚地垂下头,紧张到身体颤抖。
花稚暗暗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
“对不住……”
换药的确不对,但毕竟是原主强迫他,为了自保情有可原,她感到他的自责,安慰道,“‘我’以前也有不对,你不必愧疚。”
“我其实……”最终,他还是说不出那秘密。
只要自己小穴没有沾染过陌生男人的精水,花稚便没有再想这事,继续细想银莲女子难孕的事,“阿堂的母亲只娶了一个夫君,那阿持的养母是不是没有娶夫?”
“应该没有,听说他养母父母早亡,家境清贫又住在深山野地,没人张罗婚事,于是,婚事就耽搁了,就算后面儿子功成名就,她也没有娶夫。”
“所以说,银莲女子是可以只有一个夫君,甚至是没有夫君?”
“的确是有女子独宠一人,还有家贫娶不起夫君的女子。”
“那就是说并非所有银莲女子都不能忍受情潮发作?”情潮发作的确难于忍受,但或者能像戒毒那样戒掉?
“有,但极少。”
“你有方法能抑制情潮吗?”
忧生停下脚步,“你想做什么?”
“我要戒欲。”
男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戒欲?为什么?”
“我要找出银莲女子难孕的真相。”
“戒欲怎么与难孕有关?”
“你没发现吗?男子越多,女子娶的夫君越多,于是,生的儿子越多,女儿越少,要是反过来,娶的夫君越少,那会不会反过来?要少娶夫君,那前提就是抗衡情欲。”不能休夫,但抗衡情欲她可以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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