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中累积的怨恨与误会,让我最后不得不与师弟做出个了断,而那一次的生死对决最终却伤害了我此生最心爱的女人,当我明白时间真相的时候,一切都不可挽回,我当时的心情恐怕少侠是永远也无法明白的。”
我的眼睛红红的,我怎么会不了解这种痛楚呢。我哽咽着问道。
“那后来呢?”
老头略为欣慰的说道。
“幸而师妹有剑灵护体,当时并没有真正的死去,而后我与师弟合毕生之力将她冰封在剑宗的禁地,而此后在16年时间里我都在不停的研习弈外仙居的奇门之术,就是希望能打开传说中的永生之门,寻求着起死回生的办法。”
他能做到这样也着实让人敬佩。
“那你为什么要助纣为虐,害我中州军士。”
我有些愠怒的说道。
陆长亭开始落寞了。
“我发现此生可能永远也无法开启永生之门,因为我始终无法达到红丹的境界,而平南王曾向我保证,说西方的太阳教主法力无边,能令死者回生,所以我别无选择,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去做呢?”
我不在说话了,因为我能深刻的领略陆长亭的无奈与悲哀。
临走时,我向他保证,一定让陆雨轩来见他最后一面,至于另一个要求,恐怕就不能帮爱他实现了。
刑场上,无数的士兵在观望怒吼着,他们就像是一只只饥渴的老虎,却看见了一条肥羊。陆长亭已经完全的绝望了,他伏在条案上,等待着命运的裁决。从昨天我就命人快马加鞭的去向我的大哥报信,但是他今天却迟迟没有来,或许这一切对他来说来得是太迅猛,也来得太离奇了吧。
当侩子手准备向陆长亭行刑的那一刹那,一道火光融化了挥舞中的大刀,最终稳稳的钉在了不远处的大旗杆上。就在所有人都感到惊诧莫名的时候,我的大哥已经将陆长亭从条案上解救出来。
我斥退了左右的兵卒,缓缓的向陆雨轩走去,但我们之间此刻却不再是兄弟情深,而是相互仇敌。
“在私,你是我最敬重的大哥,但在所有的将士的面前,你就是我不共戴天仇人的儿子。如果你只是来与他道别,那今后你依然是我的好大哥,如果你是要将他带走,那我想今天的碾冰和碎玉恐怕就要分个高下了。”
陆雨轩没有看我,而是抓住陆长亭的手很是认真的问道:
“你真的是我的父亲。”
陆长亭没有说话,而是老泪纵横的点了点头。
陆雨轩听到这里便不在多问了。他只是一挥衣袖,碎玉又从大旗杆上回归到他的手中。
“他在你们的心目中是什么人我管不着,但他承认是我的父亲,那他的事情我就不能不管,如果谁要想做对他不利的事情,那就请先问问我手中的碎玉剑吧。”
不愧是我的大哥!青高榜上第一名也果真不是盖的。台下的众将士竟然变得雅雀无声。就在所有人都不敢与陆雨轩为敌的时候,镜阳却提着一把大刀向陆雨轩砍去。她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而大刀的挥落也显得力不从心。但陆雨轩在这一刻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他只是轻轻的一调,镜阳便像一只失重的蝴蝶,和大刀一起跌在了地上。让我也来不及扶起她,相信一定是摔得不轻吧。但对于这么一个娇弱的女孩子,她却没有哭,而是扶着大刀站起身来,依旧向陆雨轩颤微微的砍去。
我在此刻竟然完全忘记,我本是三军的统帅,镜阳的男人。
陆雨轩的剑最终停在了我的手心,我手中的鲜血染红了镜阳的裙。
“好兄弟,看来你也是要阻挡哥哥的离去了!”
我很难过,但却不得不这样做。一边是我的大哥,另一边是我的老婆。
“不要逼我。”
而刑场下顿时发出震天动地的叫喊,我依然别无选择。
白刃交兮宝刀折,英雄会兮生死决。
我的碾冰斩断了陆雨轩的碎玉,而碎玉的残刃却在我的背上划开了一道长长口子,我欣慰的倒在了地上,而大哥和他的父亲则安然的离去了。
虽然让我的兵士们失望了,但却增强了他们对我的信心,增强了他们对中州王朝的信心,我这一剑挨得值,我大哥的碎玉也断得值。
县衙内院,灯火通明,镜阳摒退了左右的侍婢,要亲自为我上药,我本来是要闪躲的,她却把我摁在了床上。
“还装什么呢?那天你不是很熟练吗?”
镜阳羞涩着的剜起膏药轻轻的抹在了我的伤口上,虽然有点痛,但却是痒痒的,凉凉的。
“也真是难为你了,我想即使再来三个陆雨轩恐怕也不是你的对手,但你却被他给打败了,你为了顾及中州王朝的面子,为了顾及陆雨轩的里子,却丢了自己的面子,坏了自己的里子,这又是何苦呢?”
烛光下的镜阳一时让我心乱神迷,我回转身去,揽住了她的杨柳细腰,有些煽情的说道:
“我不要面子,也不要里子,我只顾及你的感受,如果你觉得我不该丢了这两样东西,那我就马上去把它找回来。”
我正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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