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徐赛寒将她的身体翻了过来,将内衣褪了,给她抓背。
这让沈淑贤差点尖叫,实在是太舒服的。自己洗澡的时候背就是最难抓的,尤其是冬天皮肤太干燥,背上总是痒痒的。
徐赛寒的指甲很短,大部分是用指肚在抓,但又有指甲,这样耐心地每个角落都不放过的抓着,到肩胛骨的时候,沈淑贤终于忍不住啊了一声。
徐赛寒轻轻只是用一只手轻挠她的背,另外一只手伸到前面的胸,不紧不慢地揉。
背上似乎有个小小的疙瘩,抓着就掉了下来。
这一刻,沈淑贤背上感到轻微的刺痛,但随之而来的是胸口蔓延的一点点的潮水般的情欲,缓缓地涌到脚尖。
她不停地颤抖。
一张舒服的大床,回头一看,眼睛里看见的是个耐心的、英俊的、可以给自己保护,让自己不再住破房子、不再为学费发愁、不再害怕做噩梦的男人。
徐赛寒轻轻将唇贴住沈淑贤的后脖颈,一路吻下去直到脚尖。
沈淑贤颤抖地说了声,“求你,快点。”
徐赛寒只是隔着她薄薄的裤子亲吻,并不理会她的哀求,舌尖也是湿漉漉的,器官也是湿漉漉,这才作罢,满足了她的愿望。
她抱着他,腿凌驾于他的肩膀。这样能够融合得更彻底。
沈淑贤忽然觉得自己的腹部在动。
窗外,没有任何东西。
没有人在跟自己喜欢的人造爱的时候还会怕鬼,除非那人是神经病。
徐赛寒的手捂住了沈淑贤的嘴,她喊得有点大声,她咬着手指,有点疼,但这样的疼更刺激了自己的某根神经。
这样的事情,人人都需要,但未必人人都能彼此让对方快乐。
徐赛寒先让沈淑贤得到了快乐,确定她的快乐是脸微微扭曲的、痛苦又夹杂着哀求的、欲罢不能的表情,这才放心让自己得到了快乐。
“讨厌的,怀孕了怎么办?”沈淑贤靠在徐赛寒肩膀上休息,只有猪一样的女人才会催男人赶紧去洗澡或者拿个冰冷的湿毛巾蘸药水给弟弟消毒什么的。
“怕什么。生嘛,老头子会送一栋大房子给你。”徐赛寒吻了吻她的嘴唇,沈淑贤闻到自己身体的味道。
这边床单湿湿的,明天让佣人洗好了,徐赛寒背着沈淑贤去他房间,又补充了一句,不准你自己动手洗,不是不舒服么。
这一晚,沈淑贤失眠到凌晨五点四十一分,她不知道现在经历的是不是叫爱情,还是奇迹,又或者只是个美梦。
谁知道呢,陷入感情旋涡的人每天都在想跟沈淑贤一样的问题。于是才有了安眠药的诞生。
那个金刚橛,四四方方的金刚橛仍然屹立在房间,安静地,一动不动。犹如熟睡的徐赛寒。
阴花三月 第十六章(1)
徐宝山回来了,掩饰不住喜悦,回来跟徐赛寒、徐赛璐和沈淑贤八卦这次的北京之行。也算是颇有收获,袁世凯对他赞许有加,又设家宴款待,吃完了满汉全席后,几个大员和徐宝山一起到书房议事。
静宜就去拜访他的几位太太。所选的礼品都是命人仔细搜罗各色的特产和不同款式的首饰等物品。敲了大太太的门,也就是老袁的元配于氏,原是河南一财主的女儿,目不识丁也不懂旧礼节,所以带了一盒河南新郑的红枣,一直在地库用千年冰块存着,因此看起来也新鲜,于氏不缺钱不少金,这礼物一打开,眼泪扑扑下来,握着静宜的手不肯放开。
大姨太沈氏住在隔壁,出身虽然低贱,但也算是扬州名妓,听徐宝山说袁在落魄时她曾拿出自己的赎身钱资助他去猎取功名,当时老袁感动万分,发迹后果然娶沈氏为妻。因为“第一夫人”于氏软弱无能上不了台面,面相又粗鲁,袁就把沈氏作为太太看待,出席一些外交场合。所以静宜的礼物十分贵重。那枚祖母绿宝石让沈氏手都快抬不起来,自然是满心欢喜,还顺便攀了个亲戚,“我儿媳妇也是您沈家人,生得跟您相似,高贵大方。”
三姨太金氏,她本是朝鲜王族,原以为嫁给袁世凯做“正室”,没想到过门后她和自己陪嫁的丫头都做了袁的姨太太,所以整天郁郁寡欢,见静宜过来拜访,也并不太热情,直到看到用上等面料精心缝制的朝鲜族服装才兴高采烈起来,拉着静宜叽叽咕咕半天,静宜也不大懂她到底说了些什么,耐心听了去。大致的意思是说袁的四姨太吴氏就是她的陪嫁丫头之一,本只是当丫头没想到被袁世凯提拔为姨太太,简直是造了反了。静宜也不好意思再说去拜访,只是在礼物中挑了把朝鲜扇托她带给吴氏,遂转身告别了去。
自己带过来的丫鬟一边走一边埋怨道,“夫人,这总统老婆真多,他记得她们的名字么?”
静宜呵斥道,“住嘴,有你乱说话的份儿吗?”
这五姨太杨氏是静宜最慎重的,因为听说袁世凯最宠的就是二姨太跟五姨太,杨氏跟自己有点相似,不算最漂亮也不算最风情,袁欣赏她的是管家的才能,心灵口巧,遇事有决断。礼物也是打点好的,早就听说她好茶,一进去,果然大大小小的茶饼和茶叶满了柜,一边品一边聊,顺便把自己带来的普洱打开冲泡,这些茶均为采于明代六大古茶山中野生古茶树之芽叶,采茶的茶树其树龄均已超过百年。这些野生古茶树所制之茶早在清朝就已是宫廷御用之贡品,清朝皇帝曾专为此茶赐匾和颁发诏书。杨氏是识货的,如获此宝,也称赞静宜是个懂茶有品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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