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大汉宪兵赶进树林的苏联平民都被眼前的赤裸裸的屠杀给惊呆了,一时之间鸦雀无声。
“下一批。”马强淡淡地说道,他抬手看看时间,最少还有3批俘虏要处理。他不由在心里嘀咕道:“前线的兄弟不知道在干什么,抓获那么多俘虏,处理起来也是非常困难的。”
不一会儿,又有一批苏军战俘被押了上来。
“愿意说出情报的,免于一死。”马强例行公事地喊道。
没有人回答。一阵枪响过后,又换了一批上来。
“阿廖沙,我可怜的阿廖沙。”这时候,一名年约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从人群中冲了出来,抱着一名年青的苏军士兵哭了起来。悲惨的哭泣声在俘虏中引起了一阵骚动。
“妈妈,妈妈。我害怕,我要回家。”那名苏军士兵哭了起来,“我不要再打仗了,我只想回家。妈妈,救救我。”
“很简单,你把你所知道的情报说出来,你就可以和你母亲回家了,不必再为一个残暴的独裁者卖命了。对于投诚的人,我们大汉帝国一向是非常优待的。”宪兵队的翻译走了过来,用俄语流利地说道。
“阿廖沙,你知道什么就快说吧。我不想你死,你死了,我以后可怎么活啊。”中年妇女悲凄地说道。
“阿廖沙,你要当可耻的叛徒吗?这些人是什么?是魔鬼!是杀人狂!我真后悔为什么不战死,而要做这可耻的俘虏。阿廖沙……”随着一声枪响,那名冲着阿廖沙怒吼的苏军上士被击毙了。剩下的俘虏们骚动起来,赤手空拳地扑向了四周的大汉宪兵,就连围着观看的苏联平民也开始骚乱。
一阵阵密集的枪声响起来,宪兵们毫不犹豫地开枪射击。十几分钟过后,深坑和树林周围都堆满了苏联人的尸体,有俘虏的,也有一部分平民的。
阿廖沙简直被身边的屠杀给惊呆了,忽然大声呕吐起来。过了一会儿,他软软地靠在母亲的怀抱中,颤抖地说:“说,我什么都说,只要我知道的。妈妈,我要回家。”
大汉帝国的血腥手段还是显出了效果。虽然有许多苏联人不肯屈服,但这些都不是问题,大汉人强大的杀戮机器很好的处理了这些不肯屈服的人们。在血腥的杀戮面前,再坚硬的脊梁也会被打断的。而且,这种大规模的屠杀,对许多大汉士兵来说,是件天经地义的事情,在东北、在朝鲜、在日本、在南亚、在东南亚,都是通过大规模地血腥屠杀手段,杀掉了这些将要被统治的民族的血性,在随后的统治过程中,这些原本桀骜的民族就像温顺的绵羊。就如历史上西方列强侵占大汉帝国一样,都是通过血腥杀戮,一点点地抹掉了大汉民族胸中的血性,造就了大汉帝国国人近百年的奴性。
这,就是人的劣根性之一,习惯屈服于强权统治。对所谓的仁者无敌,方云历来都是不屑的,拳头硬就是道理。你拳头不硬,再怎么仁者无敌,也逃不过亡国灭族的命运。这也是人类发展史留下的血淋淋的教训。
林杰的西征兵团在巴库方向上的推进很顺利,几乎没有遭遇到像样的抵抗,所以部队推进的速度非常快。这支快速推进的兵团,给莫斯科方面造成了很大的压力。在苏联远东地区和南部地区,大汉帝国的三大突击集群已经放缓了突击速度,正在消化和巩固已占领的城市和乡村。大汉人残暴行为的情报不时通过被占领区传到莫斯科,让斯大林非常愤怒;更让斯大林震怒的是,大汉帝国的媒体通过胶片和图片,把苏军入侵大汉帝国所犯下的累累罪行在全世界媒体面前曝光,特别是苏军在同江屠杀大汉平民的行为,被大汉帝国紧紧抓住不放。以至于希特勒都在柏林指着报纸说,“苏联人说我们是屠夫,这点我们承认,我们敢作敢当;可是他们自己在别人国土上的所做作为呢?也是屠夫,只不过还用一块他妈的臭尿布遮遮掩掩,真是一个虚伪的国家。”
对林杰集团的突进,斯大林感到无能为力,他已经没有多余的部队南下保护他的油田。莫斯科的高层甚至已经在预测巴库失陷的时间。斯大林看了苏联远东地区和南部地区隐隐形成的停火线,心里不由苦笑了一下,早知道大汉人只是想要回沙俄时期被割走的土地,他也就不会和大汉人进行一场毫无意义的战争。
德军在莫斯科外围是吃了大亏,但是德军的实力还在。对斯大林格勒和列宁格勒的攻势非常凶猛,特别是在斯大林格勒方向,德军的突击集团大量地围歼着苏军,似乎要给莫斯科身亡的德军官兵复仇。
斯大林点燃烟斗,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再次把美英首脑的联合信件看了一遍。信件上说明了美英两国的态度,希望苏联承认大汉帝国所占有的领土,并尽快形成停火线。然后通过一系列外交谈判,尽快形成盟国的统一战线。从信中的语气看,美英两国还是非常担心苏联突然崩溃的,他们都不敢预言,苏联人还能坚持多久。苏联人在两线作战的情况下,还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大大超出了美英两国的期望。
斯大林有点痛苦地闭上眼睛,为了苏联的命运,他将不得不妥协。
北京总统府。
对苏战争大局已定,具体的问题就留给了坐镇桐梓战时总司令部的孙仲伦元帅解决,方云回到了北京,免除了两头奔波之苦。
对于美英两国的斡旋,方云的感觉就是瞌睡碰到了枕头。他还正在头痛如何进行善后工作,美英两国的外交斡旋就来了。大汉帝国的国内经济已出现了危险的征兆,国力已经接近极限,因此,收兵停战成了唯一的选择。看着桌面放得整整齐齐的报告,方云陷入了沉思。
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打断了方云的思考。方云拿起电话,说:“我是方云。”
“总统,美国大使递交了一份外交照会,说是罗斯福总统希望和您最近见一次面,以就苏联战争方面的问题进行一下沟通,您看怎么答复美国大使?”电话那头传来外交部部长刘晔恭敬的话语。
方云考虑了一下,说:“你答复美国大使,说我非常愿意和尊敬的罗斯福先生见面。希望双方商量一个地点,最好是在我们控制范围内的,嗯,我看看,就定在上海。我希望和罗斯福先生在德黑兰见面,具体事情你和美国方面商量决定,然后把结果告诉杜英豪局长,让他负责这件事情。”
“是,将完全按照您的指示办理。”刘晔的声音重带有一丝谦卑。
方云放下电话,他自然是听出了刘晔语气中的恭敬和谦卑,这让他感到有点满足。他知道他们这些人都是在畏惧他的权势,因为只要他心情不好,往往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他们的生死,议会的监督机制对他根本没有什么影响。方云心里清楚,只要他发出命令,不要说议会,就是中央政府说解散就解散的,不需要一点法律程序。再说了,所有的法律还不是统治阶级制定的?
方云坐到办公桌后面宽大舒适的皮椅上,顺手在桌上的一个绿色按钮上按了一下,示意副官室送一杯浓茶进来。然后拿起整齐地叠放在桌面上的几分文件,仔细阅读了起来。
不到三分钟,副官方长江就端了一个洁白光润的有盖茶杯进来,轻轻地放在桌面上,正要退出去的时候,方云问:“长江,海龙现在好吗?”
方长江回答说:“马队长现在很好,在北京市刑侦大队工作得很愉快,就是有时候怪想念主席的。”
方云哑然失笑起来,说:“我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想的?哦,对了,海龙跟了我这么多年,一直没有成家,现在工作没有这么繁重了,可以考虑这个问题了。”他心里在想,如果不是马海龙年纪有点偏大了,而且还碍于中央警卫保密制度,他还真的想让马海龙做他一辈子的随身副官兼卫队队长。
“主席,马队长已经结婚了。”方长江回答道。
“哦?什么时候的事情?这么大的事情我怎么不知道啊?”方云奇怪了。照说他和马海龙的关系一向还是不错的,他结婚不可能连自己都没有通知吧?
“是马队长不让我们告诉您的,说您国事繁忙,不可能因为他的婚礼而影响了国家大事,而且当时也的确是非常繁忙,老毛子刚刚对我们进行偷袭。”方长江立即解释道。
“哦,明白了。对了,海龙的新娘子漂不漂亮?我的卫队长可是仪表堂堂啊。”方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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