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俊树咬了咬牙,迅速启动了车辆,但还是怒火中烧:“夏黎桐,你做事情是不是从来不考虑后果?随心所欲着来是吧?”
夏黎桐冷冷道:“我怎么没考虑后果?我就是要让陆靖死,我要让陆靖受千夫所指,我要让他们家破人亡!”最后几个字,她近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来的。
祁俊树:“那你自己怎么办?有必要把自己也给搭进去么?”
夏黎桐满不在乎,还是那句话:“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想得到回报,总要有一点小牺牲。再说了,做戏就要做全套,不然别人怎么相信我?”
祁俊树并没有被说服,依旧觉得她是个疯子,没有理智的疯子:“先不说你的计划到底能不能行的通,就说那个姓孟的,你凭什么觉得他会配合你?你算是个什么东西?随便勾勾手他就来了么?”
夏黎桐:“无论他愿不愿意,都由不得他。”
她就是想看孟西岭狼狈不堪、跪地屈服的模样,就是要践踏他、玷污他。
狗屁高高在上不染尘埃的神明。
他必须从高台坠落,必须跌进红尘的肮脏泥沼中摸爬滚蛋一圈,变得和她一样狼狈才行,不然实在是不公平。
……
清晨还不到五点,孟西岭就醒了,这回不再是被小布丁吵醒的,而是从睡梦中惊醒的。
他又梦到了那副荒唐的画。
画中的一切都变成了真实的,他走进了画框中,四周围一片漆黑,唯有中心位置有一圈光明。
在那团鹅黄色的光圈中,少女恣意曼妙地横躺在翻着流光的丝绸毯子上,身型曲线流畅婀娜,肌肤白皙胜雪,寸寸魅惑,勾人心弦。
她的那双眼眸更是令人无法抗拒,漆黑、明亮、干净、澄澈,看起来清纯而柔弱,却又无端地流露出了几分张狂与野性。
他像是着了魔,不受控制地、一步步地朝她走了过去,然而他才刚走到她面前,她就抓住了他的手,下一秒便用白皙柔软的双臂圈住了他的脖子,不由分说地吻上了他的唇。
她吻得肆无忌惮,简单粗暴,急切野蛮又毫无章法。
她的牙甚至还磕碰了一下他的牙。
但她的唇却十分柔软。
她的身体也是。
她的身上还带有一股淡淡的幽香味。
那股香气顺着他的鼻端窜进了他的心肺之中,令他心旌摇曳、不能自持。
他的理智开始动摇,呼吸开始急促。他想回应她,想屈服于她,想抛却一切,然而道德感却又在紧紧地束缚着他:他只是她的哥哥,他们是兄妹,他不能对她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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