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婵要是不去劫狱,都对不起他那指甲盖儿般大小的脑子。
趁着换岗的时候闪身潜进去,里面传来了一阵吆喝声,再走近一些,甚至还能闻到烧鸡和酒的味道。
外面那群巡视的禁卫军连饭都没得吃,这群饭桶却过得那么逍遥,她实在是太高看那个太监了,本以为地牢里守着的都是厉害人物,没想到就这?
季婵嗤了一声,只觉得自己刚才那小心翼翼,警惕他们的模样简直就像个傻子,这伙人怕是连时晏之都打不过。
她懒得装了,直接进去几脚给他们踢晕,四五个大男人竟然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踢他们的脑袋就像是踢了几个蹴鞠,除了听个响,什么用都没有。
空空如也!
也不怪他们守卫松懈,这地牢里就关了时晏之一人,他们看时晏之就像她看他们一样,哪里会用心?
季婵面无表情地从这几个人身边绕过,走到最里面。
时晏之可怜巴巴地缩在地上的一团干草上,她站在外面大致的观察了一下,虽然委屈,但身上并没有伤。
没伤就好。
不然季婵绝对会返回去,先把那个太监揍一顿再带时晏之离开。
她不想碰那几个烂醉的人,也没找钥匙,直接一脚把木门踹断,时晏之被吓得哆嗦一下,从一堆干草里抬起脑袋,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哭过了。
季婵还没进去,他就一个鱼儿摆尾从地上跳起来,飞扑到她怀里。
这么一个大男人,努力往她怀里缩的模样实在是让人额角直跳,季婵按住他的肩,把他摆正,然后在他泛着委屈的眼神下,笑着搂住了他的腰。
“我来带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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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婵揽着时晏之的腰,用轻功绕过禁卫军。
谭雪茶牵着小四和一匹枣红色的马,正在城门边的小巷子里等着。
“那个探子你怎么处理的?”
谭雪茶冷冷抬头,声音沙哑:“打晕了。”
她给季婵拖延到合适的时间后,本来是想把那人杀了一了百了的,可是最后关头想到了季婵,已经落下的手又换了方向,只是把他打晕,而没有掐断他的脖子。
“那就好。”季婵看了眼时晏之,对她道,“你先出城,我有些话想和他单独说。”
谭雪茶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翻身上马就离开了。
巷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小四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单纯无知地在踩着蹄子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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