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没有,他一直都很安静,没有发过牢骚,也没有闹什么幺蛾子。
他们又欣慰又心疼。
心疼的是季婵。
晚上,安营扎寨,季婵和时晏之一个帐篷,她抿着嘴,刚掀开帘子进去,就直接把他抱了起来。
时晏之惊呼一声,连忙搂住她的脖子,他看季婵抱着他向床上走,以为她是想开荤了。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兴高采烈的同意,但是这几天不行,他晃着手臂要下去:“立夏,你再忍几天,现在不行。”
季婵没理他,直接走到床边,把他放了下去,时晏之滑不溜秋的,挨着床就准备溜走,她直接攥着他的脚腕,一个使劲,就把人扯了回来。
时晏之一直拒绝:“不行!”
季婵就当没听见,把人扯了回来之后一个翻身,就把他翻了过去,然后勾住腰一抬,另一只手攥住他的裤子一扯,他下面就光溜溜的了。
圆鼓鼓两瓣上面,通红通红的。
时晏之还在扑腾着:“立夏!你快放开我!”
季婵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压抑着怒气把他松开了,时晏之连忙翻身,屁股碰到硬硬的木板床上面,疼得他抽了一口气。
他伸手捞过旁边的被子盖到身上,然后悄悄地在里面穿裤子。
时晏之脸通红,也不知道是气得还是羞得:“你太过分了,我生气了!”
季婵却冷笑一声,抱着臂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看他:“我也生气了。”她其实还是心疼居多,“难受为什么不和我说。”
时晏之坐在运送物资的车上,虽说有个软垫,可那又管什么用,一路颠个不停,正常人基本上都不会受得住。
这几位都会武功,又都是直男直女,压根没想到这一点,唯一心思细腻的季大哥还在京城里扣着,这就委屈了时晏之,被颠了一路,骨架子都快被颠散了。
时晏之一点也没有怪她,而是道:“我不能耽误你的正事啊,再说了,这点痛忍忍就过去了,没那么严重啦。”
季婵没想到都这样了,他还死鸭子嘴硬呢,就一甩手,冷冷道:“随你!”
然而第二天。
时晏之哭丧着脸:“肿了!”
不但肿了,肿的还挺厉害,跟两块大馒头似的,走一步都疼,时晏之死倔,硬是咬着牙不吭声,从行李里面又翻出来两三个软垫,全都绑在了腰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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