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晚上起,柳妈妈就这么说,本来季婵也不怎么在意,毕竟时晏之对她来说,只是一个渡劫的对象罢了,别人怎么称呼他,关她什么事?
只是经历过昨天那场亲密的事情过后,她觉得自己要对时晏之负责,所以自然而然的,把时晏之纳为了自己的人。
她的人,别人怎么能说“我们晏之”?
季婵浅褐色的眸子里,满是不赞同。
柳妈妈:“……”
她尴尬的打哈哈,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是是,是您的,我以后注意。”救命,这位的占有欲怎么那么强啊。
季婵挥挥手把她打发走:“我知道他住哪个房间,我自己去就行。”
柳妈妈对此是求之不得,她是一点儿都不想再待下去了,闻言连忙扭着腰肢,几个呼吸间就没了人影。
风月楼晚上热闹,白天就过于安静了,姑娘公子们都在补觉,一路走过去,房间里面都静悄悄的,没个声响。
季婵走到时晏之的房门前,犹豫地敲了敲门:“时……”她想到柳妈妈的称呼,临时改了口,“晏之,你醒了吗?”
里面传来几下翻身的声音,时晏之似乎还未完全清醒,平日里清亮的声音压低,喑哑的像是一把小钩子:“季三小姐?”
“是我。”季婵低低道。
“啊,那你赶快进来。”里面人刚才还困顿的声音突然扬起,像是一只雀跃的百灵鸟,“我还没起床,你先坐着等我一会好不好?”
季婵本来想说他还未起床,就这么进去有些不太好,她不如还是去大厅里等着吧,然而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房门就咿呀呀的被打开。
正对上一双睡眼惺忪的狐狸眼。
时晏之鞋都没来得及穿,赤着足跑了下来:“你进来。”
他伸手就准备扯她的手,伸到了一半才反应过来她的洁癖,刚准备缩回来,季婵就自然而然的握住他的。
“怎么了?”季婵看他傻愣愣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去,看到两人交握的手,她疑惑道,“我没用力,难道还是弄疼你了?”
她压根没往洁癖那方向上想,毕竟洁癖对的是外人,若是没发生昨天晚上那事,她也不会碰时晏之。
可偏偏阴差阳错,她酒后乱了性,现在他是她的人,季婵当然不会拒绝他的靠近。
“没有弄疼我。”时晏之不知她变化的原因是来自于他的一个乌龙,但这也是他喜闻乐见的事,遂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我就是太开心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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