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眸,眼神疑惑。
傅言洲:“厨房里那位大厨的微信,他做的菜合你口味,下次来不及吃饭,让他做,只要你人在上海随时给你送餐。”
他把闵稀的名片转给大厨,并留言:【我太太闵稀的联系方式。】
闵稀发现自己不知足,解决了她吃饭问题还希望他能关心她几句,希望他问问她什么原因连午饭都没吃,问问她工作怎样,顺不顺心。
再问问她,这次出差为何那么久。
很快,前菜送上来。
傅言洲取了两只高脚杯,开葡萄酒。
闵稀放下叉子,把蛋糕挪旁边。傅言洲倒了一杯先递给她,她接过杯子,这才注意他无名指上没戴婚戒。
可能之前洗澡摘下来了,她这么想。
大厨不时过来,有外人在,她没多问。
她和傅言洲唯一的心照不宣也是唯一的心有灵犀是,吃饭时尽量不找对方说话,美味在前,万一被对方什么话给气到,影响心情还浪费,不划算。
除了偶尔碰杯时看彼此,其他时间她和傅言洲相安无事。
用餐接近尾声,闵稀吃了七分饱,放下餐具拿餐巾擦擦嘴角,不时打量他。
傅言洲晃着杯底的余酒:“想说什么?”
闵稀托着下巴:“听说你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傅言洲笑笑,笑意很淡,漫不经心道:“是吗?谁说的?这人不仅造谣,还到处散播谣言。”
闵稀:“……”
傅言洲仰头,把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看她:“闵稀,以后有话直接说,不需要试探,不需要拐弯抹角。”
“那我直说了,我许的三个愿望,能实现吗?”
“下次许点实际的愿望,我花钱能帮你实现的,多少钱都可以。”傅言洲抄起手机和打火机,“我去书房抽支烟。”
闵稀又给自己倒了半杯酒,慢慢品尝。
从餐厅的落地窗俯视,万家灯火,流光绵延。
手机响了,余程潭打来电话。
闵稀回神,捞起手机接听。
“余总,这么晚什么指示?”
每次晚上通话,余程潭总会习惯性地先关心她是不是还在加班,又问她到没到家,得知她在家且已经吃过饭,这才进入正题:“你明天回来,盛见齐明天来北京出差。”
“什么意思?”
她做她的项目方案,与盛见齐什么时候出差,以及去哪出差没有任何冲突。
沉默几秒。
余程潭不愿晚上给她添堵,可事已至此瞒是瞒不住,他也没打算瞒,更不会把她蒙在鼓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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